随着司仪高声唱喏,九叔与鹧鸪在众人见证下缓缓拜堂:一拜天地谢姻缘,二拜高堂感亲恩,夫妻对拜时,全场掌声雷动,喜庆气氛臻至巅峰。
婚宴设在通明殿,长桌摆满山野珍馐,坛装米酒香气四溢。师兄弟围坐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话题渐从新婚喜事转向往昔、有人提起后山偷练法术被掌门责罚,有人笑谈降妖时误闯鬼市的糗事,醉意微醺间,当年在茅山同吃同住、同修同战的岁月仿佛昨日重现,酒香混着回忆,让这份同门情谊更显醇厚。
次日清晨,茅山薄雾初散,金色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客房。秋生被光线刺得眯眼,扶额从床上坐起,看着满地酒壶、瓜果皮狼藉,嘟囔道:“昨晚这酒喝得也太疯了……”转头见文才仍鼾声如雷,遂用力推搡:“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收拾!”文才翻个身,裹着被子含混应道:“再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大早四目道长、打着哈欠趿拉着鞋晃到门口,深吸一口茅山清晨的清冽空气、瞬间清醒几分,他瞥见千鹤道长负手立在廊下、遂挑眉打趣:“早啊!千鹤兄,昨晚那三坛梅子酒下肚,今日头不疼么?起这么早”
千鹤道长捋须轻笑:“难得同门齐聚来茅山一同贺喜,自然要喝个痛快。”
九叔与鹧鸪也起了早、二人早早的相携在庭院漫步,九叔腰板挺直精神矍铄、全然不见宿醉痕迹,望着檐角未撤的红绸轻声道:“昨日劳烦诸位师兄们奔波、往后咱们夫妻二人守着这思过崖,日子定能和和美美。”
鹧鸪将头轻靠他肩头,指尖攥紧他道袍下摆,眼底尽是温柔笑意。众师兄弟见状,纷纷对九叔竖起大拇指,笑称他“铁树开花”,竟能让向来飒爽的鹧鸪露出这般柔情。
而徐世鸣没有在茅山上住、他回自己在镇上的院子,早上吃过早饭就上了山、来找九叔以及大师兄志德他们。
末法我混成了茅山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