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告诉我的。”
“绾绾怎么这么笃定我会告诉你?还叫我小四爷,他们那么叫,你怎么也这么叫?”
“薄渡,告诉我。”刹那间,姜绾睁开双眼,眼底迸发出一道寒光,一个字一个字的命令,声音冷的像冰。
电话里,只剩下姜绾和薄渡彼此交织的喘息声。
“我这里也知道的不多,总之,他最近的确是在帮那个米国的付厉臣办事你和他分开了也好,这样的坏男人就应该早点看透他的本质,姜绾,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许久,薄渡开口,语气中带着两分笑意,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内心的愉悦了。
“姜绾,你们是分手了?看来你终于幡然醒悟了。”
他的嗓音干净而低沉,既有少年气的清澈,又有成熟男人的性感,仿佛一泓让人清醒的泉水。
姜绾混沌的大脑一点点清醒,这一个多月来的每件事都被她过了一遍。
她摊开手掌,雪白的掌心被指甲刺破,却不是很疼。
自己明明是最怕疼的,总不能是手心破一次就有抗性免疫了吧?
她的思绪,似乎太乱了一些,到底在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她垂下眼眸,说“不,薄渡我被一个女人欺负了。”
“你说什么?!”
薄渡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隔着电话,她都能想象的少年震怒暴躁的样子。
“谁?艾维娅?”
姜绾安抚的说“我没事,但是我要做一个全身检查,你帮我安排,我要你的人。”
“全身检查?”“什么时候?”牧岚和电话里的薄渡同时问。
“越快越好。”
匀速行驶的车里一片安静,傅淮琛端坐在座位上,平视前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手里握着自己的手机,已经挂断,漆黑的屏幕倒映着他锐利的下颚线,也映照出他身旁姿态妖娆的混血女人。
“傅,你说现在姜绾在做什么?”付娅挪动身体,轻轻地靠在傅淮琛的肩膀上,在他耳边故意问道,“会不会在哭?”
傅淮琛拧起眉头,面无表情“不要再提这个女人了。”
“傅,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担心她,才跟我来米国的吗?她病了,我来看看她,本来你在国内也是一样的,怎么一知道姜绾晕倒了,就眼巴巴的跟了过来。”付娅拿捏着语气,看似委屈,话语中透着试探。
听到“她病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傅淮琛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瞬。
傅淮琛转过头,伸出一只手撩起她微卷的亚麻色发丝,轻轻地别到耳后,动作温柔优雅,让付娅无端生出自己被眼前的男人万分珍视的感觉。
他嗤笑道“担心她?”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傅淮琛,碧瞳浓郁成墨绿色,带着深深的迷恋。
“我来是因为担心你,艾维娅,你今天也见到了姜绾又多伶牙俐齿,我是担心你吃亏。”
傅淮琛的语气一直都那么平静,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改变,包括他刚刚对姜绾说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你,淡漠,冷酷,让付娅亲眼所见,觉得畅快极了。
付娅想到自己在病房差点被姜绾气炸,再想起傅淮琛对姜绾的冷言冷语,没有再怀疑他的话。
“那你还让牧岚保护她。”付娅不服气的嘟囔。
“牧岚是自愿跟着的,你为她得罪牧家,并不值当。”
付娅终于笑了起来,她控制着自己愉悦的声线,仿佛故意想要在傅淮琛心口撒一把盐,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唯有心爱的人,才能最伤她的心,傅,还是你亲口说出的话伤人,你刚刚那些话,应该会让那个小姑娘偷偷在医院哭吧。”
“绾绾”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