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都是些土鸡瓦犬!只是本官每要抬举他时,就恨那厮只顾推托,似还要把那提辖的差遣给告退了。既恁地,又如何能收得他入本官麾下?”
孙静冷冷一笑,又说道“如今太尉掌握兵权,五城十三门兵马,八十万禁军,尽在手中。敢与太尉作对的,便是插翅也难飞!那厮若再不识抬举,哼哼莫如太尉叫人预先递一张密首的状子,告他结连江湖匪寇,将谋不轨,把来藏着里面。他若能为太尉所用时,便销毁了那状子不使人得知。
何况那人平日最精细,诸般让人,面上瞧着不爱功名,实则深有心计。高太尉要抬举时他支吾推托,不是他不爱做官,当今官家热衷道家修炼,他又最好道教修炼,是求能借此得朝廷重用。到时且看他是愿为太尉所用,还是甘愿认下私通匪寇的罪名!”
高俅听罢他先是皱着眉头思索一番,旋即连连点头,对孙静说道“此计大妙!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