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俞逖和祝春时单独用饭时间久了,也就不再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边给人布菜一边说话。
几个丫头看着,纷纷对视着掩笑,现在正是六月夏日,又是午时,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屋子里虽说放了冰鉴,但到底还是热的,寻常稍微挨得近了都觉得燥,也就姑娘姑爷还紧贴着了。
“等稍微凉快些了要出去一趟,看看女学开在哪里比较好,赶紧定下来,我也能搭上县学的东风。”祝春时用了口莲蓬汤,慢悠悠的回话,“顺便也买些土仪,六哥呢?”
“寇师爷的赋税账簿快看完了,我也不能偷懒,打算看看这几年的刑名记录。”俞逖不仅不相信前几年的粮税,也不相信审理好的案件,若是有什么冤假错案能发现,也能尽快审理了给百姓一个交代。
祝春时明白他的意思,虽说这样做下来肯定麻烦又事多,甚至还有可能和上级出现什么矛盾,但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
他们既然来了,就不能对发生过的事情当作不知道没发生过。
“多带两个人,”俞逖突然道,说着又有些担心,“把平明带上,要是买了什么东西,他也能帮忙拿,要是有什么事就派人回来告诉我,或者到时候了我去接你。”
祝春时听得好笑,便是做人父亲也没这么絮叨的,但也知道他是觉得远安还不太平所以紧张,因此笑过之后还是答应了。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