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我听说你们谢家的谢仓琤县令提出要从严治妖,在宁戎县搞的风生水起,将军府都经常表扬他,觉得适当的时候可以在整个上宁府推行。你们谢家人可以从严管治黎民,怎么我们就不行?这可说不过去。”荆科抽出一支烟点上。
谢良贞道:“你们这叫从严治妖吗?你们这叫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荆科冷哼一声:“都是管理不听话的小黎民,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将军府通过,作为马镇的镇策,要保持五千年不动摇。”刚说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或许信号不大好,荆科退到了门口去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等我回去,你们等我回去!”急忙扔掉烟往楼下跑,丢下所有兵士,哪里还办将军府的差,办个屁。
其他兵士叫荆科,理也不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良贞的电话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只有四个字:任务完成。
他吩咐那些兵士:“通知所有官长、兵士,就说唐郡郡司马谢良运将军要给大家说几句话,让所有人到郡城中心广场集合。”大步踏了出去,逼退兵士,“耳朵聋了吗?还不去办!”
“是、是。”老大离开,无所适从的兵士不敢违逆,急忙退出去联系。
谢良运为马藩练兵多年,从他手底下出来的人分布在各军各部,早些年没阵亡的人肯定已经慢慢爬了上来,谁也不知道哪位官长就是出自谢家门下,还不说谢家就有不少人是官长,真要是得罪了,人家背后阴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一看兵士退走,这户人家急忙出来拜谢。
“没事了,大家好好休息,注意一下孩子的情绪,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去看大夫。”
“好的、好的,多谢谢大人。”这家人将谢良贞送到楼下,才上楼回家。
兵士开始撤离,往郡中心的广场集结,这边终于平静下来,众多黎民对谢良贞报以热烈的掌声。他又去慰问了那些有人遇害的人家,吩咐官吏好好协助处理,才上车赶往郡中心。
“确定没有问题吗?”吩咐司机开车,谢良贞打电话。
“确定没有问题。”
“你们把拍好的视频传给媒体,立即公开,给我传播起来。”
“是。”
“把你们曲长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偷偷传递给荆科。派人在村子里散播言语,就说你们曲长与荆科有私怨,乘机报复荆家。派人好好盯着荆科,一旦杀了人,立即举他一个报。这是以极其凶残的手段对抗将军府的‘福寿双全金’,罪不可赦。”
“是。”
跟我比心狠手辣,你还嫩了点。
谢良贞的车到了郡中心,望着那些开始列队的兵士,他没下车,停在角落等谢良运过来讲话。
荆科绝不会想到,这位谢大人狠毒起来,他就是个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谢良运的讲话很简单,却很震撼,他播放了一个视频,兵士们看的云里雾里,只能亲自解说:“都看到这个新闻视频了吗?视频里死的这家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匆忙离开的那位曲长的家人。荆曲长的家人和你们刚才用枪指着的千千万万个家庭一样,都是拿不出钱交‘福寿双全金’的很平凡、很普通的一家。在荆家收钱的兵士和你们一样,开枪杀人,你们的荆曲长很不幸,全家被杀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口。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迟早会报应在你们一个个家庭脑袋上,到时候你们也只能像荆曲长一样匆忙离开,什么也干不了,什么都不敢干,只能老老实实给死绝的全家办丧事,其痛其苦自受,何必呢!活着的时候已是这样,哪一天死了呢?你们一个个的家庭都很平凡,都很脆弱,都是普通黎民中的一员,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死亡谁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