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昨日我已吹响,叫应公子来帮我这个忙,若他没来,我叫剑河去请。" "应公子会来吗?"裴旻不是很乐观,毕竟这里是长安,还要入宫献曲。 "会啊,他不来我也会逼他来的,这可是给他机会报恩。"公孙苓有点豁出去的意思,毕竟事关她能不能继续留在梨园。 裴旻再次失笑,"以前没发现,你竟是这样的。" "哪样的?"公孙苓挑眉。 "这样不好说话,敢爱敢恨。"裴旻抱着要被揍的可能说出实话。 公孙苓不置可否,"那也要看情况。" 她看好了池边的位置,就匆匆告辞。"那我先走了,工部为我搭台子的人来了后,再来叫我。" 公孙苓挥挥手,回到了梨园她的练舞室里,关上门,摒弃一切杂念,专心思考着舞步。 她闭上眼,在脑中过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她发现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于是她去桌边,磨墨,在纸上绘出脑海里的画面。 废了二十张纸后,她决定放弃,走出梨园,往翰林院而去。 到翰林院,公孙苓也是直接杀了进去找李白。 正在谪抄文章的李白看到公孙苓也是吓了好大一跳,不过他生性豁达,马上开心地笑看公孙苓,"大娘子,大白日的来找太白我,可是想找我喝酒了?" "今日不喝酒。"公孙苓在其他几位翰林院学士目瞪口呆中走向李白,一把拉住他衣袖,把他抓到外边说话,李白手中笔都还握着。 "我想要为我的剑舞画个草图,但我绘画不行,仓促之间,只有你能帮我了,帮我画可好?" 李白又笑了,"画个草图而已,剑河是铸剑师,肯定也会的。" 公孙苓摇摇头,"工部太远了,我懒得再跑,这里有现成的大师,我何必舍近求远?" "我.............."李白没我完,就被公孙苓再次拉着走向梨园。 李白心里叹息,其实我想说可以的,我答应,但好歹让我和里面告个假呀! 回到练舞室里,公孙苓仔细说与李白听,李白在宣纸上落笔,笔劲轻灵,犹如他的剑法一般,放荡不覊,豪迈豁达。 一个时辰后,几张草图完成,李白又找出一张大画布,将所有统合起来,画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