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这小孩舍不得用。
“嗯。”萧安禹回道。
他现在能有答必应,两位大人心情也不错。
既然小孩同意了,他们也没必要在凌云县多待。
不过返程多了个小孩,他们就不能再骑马回去了,于是买了辆马车。
在离开凌云县那天,坐到马车上的萧安禹仍有些不真实感,总时不时拿眼睛去偷看关系很亲密的两个叔叔。
夏墨和凌川不是没注意到,但他们都当没发现。
原因无他,只要他们一开口,这小孩就很容易紧张过度,坐立不安。
几天后,走走停停的马车终于临近清河县。
眼看要入城了,夏墨才拿出影莺给的药水洗去眉心的遮掩物,露出了孕痣。
萧安禹见了,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夏墨眼眸含笑,“小安禹怎么了?”
“叔叔和我爷爷说的小爹很像。”萧安禹呆呆回道。
夏墨摸了下眉心,“这点确实像,叔叔不是有意瞒着小安禹的,小安禹不要生气啊。”
萧安禹连连摇头,“不生气。”又转头去看凌川。
凌川:“有话直说。”
萧安禹犹犹豫豫,又看他一眼:“凌叔叔也是吗?”
“噗哈哈哈!”夏墨当场笑喷,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最后直接栽倒在凌川身上。
萧安禹一头雾水,无辜眨了下眼睛,都不明白柳叔叔突然笑什么,遂又转头看凌叔叔,却见他眼神无奈地抬手护住柳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