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堡的坚城吗?”
条顿骑士团·厄里克豪森大团长的阴阳怪气传进众人的耳朵。
“你!”卡齐米日勃然大怒,嘴唇哆哆嗦嗦。
“哼!”匈雅提气哼一声,却也不再言语,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瓦拉几亚的弗拉德大公一言不发,将眉弓下的阴翳悄然藏入暗处,明明他似乎在微笑,却总让旁人感觉他另有图谋。
摩尔达维亚的彼得鲁总督连忙搅局打了个哈哈:“各位,如今正该一致对外,莫伤和气呀。”
“总而言之,联军总帅是我,也只能是我,这一次我不会妥协。”
罗贝尔提剑直直走上大帐正中央的主座,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面带威严地扫视座下众人,奈何多日来鸡窝似的头型害得他没有半分气势。唯有象征权力的整洁紫袍勉强和主座背上的明珠装饰相得益彰,让他不至于显得太过柔弱。
他的右手边,从闭目养神的盖里乌斯到面露喜色的尼特拉大公,清一色的喜悦之色。
在左手边,则是各怀鬼胎的各国领主,以波兰国王卡齐米日为首,和对面的“神罗派”形成鲜明对比,隐隐分化出两派人士。
罗贝尔:“……”
大战之前,内部先生间隙,绝非福事。
但他宁可冒着人心生乱的风险,也绝不能第二次犯“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错误。自己的命运,必须由他自己把握。
他能战胜穆罕默德苏丹一次,就一定能战胜他第二次,敢问在座诸君,论战绩有谁比得上他吗?
主帅之位,正可谓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