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入,拉维娅和审判庭平级。
真正的关系户连宗教迫害都能超越,不得不说,有一种权力的美。
“这个,拉维娅呀,你看,穆罕穆德是先知,耶稣也是先知,耶稣毕竟早生了五百年,也算是先知行业的前辈……”
拉维娅哼地一声偏过头:“哼!又没人规定老的就是好的!”
“嘶,这这这,说的也是,那你先读古兰经吧,小声点……”
“不要!我就要大声念!你所襄助者的路,不是受谴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
罗贝尔头皮发麻地揉压太阳穴。
“等等哟。”
伊莎贝尔拍了拍江天河的脑袋,从厨房拿出了昨晚准备好的,涂着牛奶和鸡蛋液的小面包。
“当当当,诺贝尔主教,生日快乐!”
“唔哇……牛奶都嗖了。”
“哈?!怎么可能?呃,好像真的嗖了。”
伊莎贝尔尴尬地把面包塞进他怀里:“哎呀,我这么可爱美丽的女士难得下一次厨房,又吃不死,你就偷着乐吧。”
罗贝尔点点头:
“帕拉丁!”
“叭!”
傻狍子应声跑进客厅,一口叼走了罗贝尔手上的面包。
伊莎贝尔气得脸都青了。
江天河痛快地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当然,这些都是幸福的烦恼。
相较之下,穷人的生活就充斥着不幸的烦恼。
为了给火枪生产本地化筹集资金,奥地利大公国的加税政策已经持续了一年。在无良收税官可持续性地竭泽而渔下,仅奥地利本部,一年内爆发的农民起义已达八起。
并非每个起义军领袖都有基诺申科夫那样的见识,所以八支农民起义军全部在攻击大城市的战斗中全军覆没,小股残兵则由朱利奥领军剿灭。
事后恩里克调查时发现,农民起义的导火索和加税政策关系不大,奥地利的主要税收对象在“工”与“商”,农民占据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却只占据了税收的不到一半。
艾伊尼阿斯审问起义军领袖后得到答案,起义的农民主要以“得到解放的自耕农”为主。约拿的“自由邦方案”在摩拉维亚大获成功,大批大批的农奴得到了解放,并得以通过赎买或开荒的方式获得一片耕地。
1451年,摩拉维亚的农业免税政策结束,1452年,摩拉维亚为全奥地利贡献了超过三成的财政收入,不可谓不振奋人心。
但在将解放政策照本宣科地推行至奥地利后,明明维也纳的贵族在有了摩拉维亚这个范例的鼓舞后积极配合,反而滋生了难以想象的混乱。
数不清的农奴在打碎锁链后离开了赖以为生的庄园地产,却愕然发现奥地利已无更多可供开荒的空地。
和战后地广人稀的摩拉维亚不同,在奥地利,优良的多瑙河沿岸土地早已被开发殆尽,迫不得已,获得自由的自耕农们只得向人烟相对稀少的阿尔卑斯山寻求生计。
在这个过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罗贝尔等人一无所知。他们唯一知道的是,那些走入大山的农民在走出大山后落草为寇,以远超以往的频率爆发叛乱。
历史一次次告诉统治阶级,穷人是杀不尽的,暴君杀人的速度还不如老百姓生的快。
但穷人是会跑尽的,一旦在籍人口脱离统治者的控制,维系统治所必需的财政系统便会如多米诺骨牌般剧烈崩塌,其所导致的后果将比起义恐怖千万倍。
第八次农民起义结束后,罗贝尔收到了城防军抗议高强度地镇压战争的联名信。
他与恩里克、博罗诺夫等人争执许久,最终代表皇室向沸腾的民意妥协。由摩拉维亚总督约拿主导,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