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告终。
罗贝尔被人流挤压着,走出了议事厅的大堂,回到了绿草如茵,碧水青天的室外。
宽阔的莱茵河,宛如上帝曾许诺再次降临凡间的诺言,一眼望不到尽头。教皇说,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前途光明看不见,道路曲折走不完。
这条苦行之路,何时才是个头啊……
罗贝尔喟叹着,向空气湿润的莱茵河畔迈出步伐。
他弯下腰轻轻捻起一抔泥土,在指尖搓了搓,放到鼻尖嗅了嗅。
鱼腥味,水草味,泥土味,生命的味道。
“大人。”
熟悉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
他回过头,朱利奥和江天河合力把雅各布推到罗贝尔面前,后者尴尬无比地递过来一包钱币袋子。
“大人!这是我当差这两个月赚的工资!这是上交给您的那一份,请查收!”
罗贝尔:“???”
怎么了?怎么搞得他好像西西里的黑帮老大似的。
而且他看起来很缺钱吗?他可是贿赂士兵都会用金币的男人,虽然金币的构成里金子只占不大的一部分,但是那好歹也是金币诶。
“罗贝尔,你别和雅各布赌气了。”江天河拍在他们俩的肩膀上:“我老爸说过,道上的事就要用道上的方式解决,说吧,你是要他剁手指还是挖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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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雅各布傻眼。
“啊什么?道歉就要有诚意。来,雅各布,让他看看你的诚意。”
“唔,好。”雅各布伸出左手小拇指,高举匕首,闭着眼睛大喊:“大人,我愿意谢罪,请看好!呀!”
“铛。”
罗贝尔连忙挥剑劈飞了匕首。
“出现了!”朱利奥用双手手指合成方形框,“鬼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绝世好剑!”
“大人……”
“你们在搞什么鬼?”罗贝尔诧异地叫道,“我什么时候要你剁手指了,天河,你到底教了他什么?”
“嘿嘿。”
“别想蒙混过去,你差一点害得雅各布丢了他的手指,你知道吗!”
“不会哒。”江天河一颠一颠地把匕首捡了回来:“看,没开刃。”
“……”
被她这么一胡闹,罗贝尔心里哪怕有点生气,也完全散去了。
他看看雅各布,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愧疚地低下头,让他不由叹出口气。
“这,不是你的错,怪我把你们当成了我的所有物,没有把你们当作独立的人。其实弗雷德里克说得对,你们都有只属于自己的人生,我无权横加干涉。”
雅各布急忙要张嘴解释一番,罗贝尔突然把剑反握,递向了他。
“但是,要我这么放你们离开,我又不放心。雅各布,你比朱利奥年长十岁,他喜欢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在战场上也不例外,但是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出现什么意外。这柄剑以后归你了,让它代我保护你们。”
雅各布郑重地接过剑柄,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遵命,大人。”
朱利奥满脸的羡慕嫉妒恨:“老大,你把枪给了法罗,把剑给了雅各布,那我呢?什么时候给我也整一个?”
“等下次吧,下次那个白袍谜语人出来的时候,我问问他有没有别的玩具。我和公爵还有要事相谈,先行一步。”
他走远后,朱利奥悄咪咪地把黑手伸向“绝世好剑”的剑柄……
“啪!”
雅各布一巴掌打开他的手。
“哎哟,小气,不能借我玩玩嘛。”
“不行,你多半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