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画卷在徐徐打开,一眼就能欣赏到那优雅温婉和娇艳姿媚完美结合所产生的既清纯又妖冶的美。
“傻看什么,快点,我都快热死了。”细妹子把建平从床上拖起来。
“快点做什么?”
“拜堂成亲啊。”她狡黠地娇笑道:“在我们乡下,男人跟女人睡之前要拜堂,告诉天上神仙他们是俩口子,然后才可以入洞房,这样神仙就会保佑他们长长久久。今晚咱们睡一块就是入洞房,所以要先拜堂,”
“结婚是大事,又不是小孩过家家,哪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只要我们告诉神仙,就可以私下结婚,牛郎织女不也是这样做的。难道你嫌弃我?不然推三阻四干嘛。”细妹子竖起柳眉娇嗔。
“哪跟哪儿呀,我是说太简单委屈了你。结婚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怎么地也要坐坐花轿子,哪能这样草率。”
“不要紧,”罗细妹听出是为她好,立刻跟变色龙一样,笑眯眯地傍着建平胳膊说:“以后我们再让爸妈给咱们风风光光的成亲,现在先告诉神仙一声。回头你不能再找其她女人,我也不会去搭理别的男人。要是做不到,神仙就会把我们扔在油锅里炸。”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建平嬉笑道:“我们那结婚没有拜堂一说,只是年轻人闹闹新房。”
“我教你,你跟着我做就行。”罗细妹拿起酒瓶给酒盅倒上酒。然后推开窗子,高举酒杯,仰望夜空:“过往神仙见证,我细妹子今晚和刘建平成亲,以后对他永远永远的好,给他生很多很多小孩。”说完把酒泼向窗外。
“这简单,不就是发个誓嘛。过往神仙见证,今晚我和细妹子成亲,以后永远永远的爱她,哪怕海枯石烂,天老地荒,此心不变。”刘建平把发誓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可细妹子是认真的,她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誓言落地,她才真正感觉两人关系是牢靠的、安全的。喜滋滋地说:“这是拜天地,还要拜高堂,这个等正式成亲那天再拜他们。最后是夫妻对拜,我们面对面作个揖就行。”
“现在可以喝酒吧,再不吃又要拿去热。”刘建平嬉皮笑脸地对细妹子拜了一拜。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女人,你可要对我好点,要不然我用脚踹你,不准你上我的床。啊……可热死我了。”细妹子脱去一身冬衣,一手执扇,扇扇建平又扇扇自己。另一只手执瓶将两只酒杯倒满,古灵精怪道:“咱们来喝盅交杯酒。”
……
粉腻酥融娇欲滴,肌若凝脂遍体香。这妖妖艳艳的婀娜姿,那清波顾盼的春水眸,让这闺房中的酒食是如此香甜。红烛摇曳,流彩缤纷,一个是面如桃花颜似火,一位是关公温酒逞英雄。耳鬓厮磨间,直想着把那云雨偷尝。
沉寂的夜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久旱的大地终于迎来一场甘雨。雨点淅淅沥沥打在屋顶的青瓦之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宛如一曲优美的音乐。
一头正在平原、山丘和森林中奔驰的饿狼,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惊醒。立刻停止了他狂野和粗鲁,如同一只异常温顺的小猫,带着一点愧疚,羞涩道:“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
“谁又不是第一次,”细妹子碎他满脸唾沫星子,赤红着脸娇嗔:“你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好像我和别的男人好过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建平讪笑道:“你可以从那些大婶小媳妇们说的荤话中学习经验,但我却从没听过。咱俩得好好探讨探讨,研究研究……”
“研究你个头,你当是考试做功课啊……”
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
……
不知何时,一轮弯弯的月牙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