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先生在床边几乎是仅仅露出一个脑袋多一点,但这个脑袋却和旁边的鲜花,完美诠释什么叫做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咧嘴似乎是在笑,一对门牙明晃晃的:“嘿嘿,这不是来看望你了。”
说着想将鲜花与一旁花瓶的枯萎的花对换,放花瓶的桌子都要与他齐高了,所以他竟是有些难以抓到花瓶。
“让我来吧,让我来吧。”卢德先连连说道。
但从那张宛如雕刻失败的脸上,迸出像来自地狱深渊的眼神,让他刚举起的左手要缓缓放下。
好不容易等到他将一切操作都做完,先生才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说道:“你这次做得不错,答应你的奖励是不会少了你的。”
“多谢多谢!先生!”卢德先简直笑开了花,突然觉得自己几天来卧病床的苦都不值得一提了。
“呵,只希望这能给我带来一出好戏。”先生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卢德先似乎知道他指得是什么,只是有点不解,问道:“先生,小的有些不明白,竟然这样,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去救那李大力出来呢?”
“你听说一个故事吗?”先生似乎答非所问。
“什么故事。”
他说起了一只公猪和一只母猪的故事,正是车翰林对周东汉说过的那个故事。
“如果母猪不明白公猪的牺牲,那这个故事就不感人了。”先生在故事结束后,说道。
卢德先听得不知所以然,不过他也不敢去窥探这个男人的想法,即使他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律师,他也看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先生却想明白他所想的:“如果让李大力就那样被判死刑了,那故事可太无聊了。”
“我很想看看,一个不在相信爱的人和一个满怀爱的人,他们之间究竟会写出什么不一样的故事呢。而且,凭什么失利的就一定是猪,而不是屠夫呢?”
“嘿嘿,我们十二生肖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他的声音像是锯子割在石头般,说的话让人听得如芒在刺。
卢德先连连点头说是。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先生舔了舔嘴唇。
......
根据聊天记录所说,朱寒次去的应该就是冯和的家中。
冯和的住所在城郊,不算偏僻,可以算是c市最不繁华的地段,他的房屋是一间工人房。
工人房有四层楼多高,冯和的那间在二楼的最末尾。
由于是在二楼,所以不能排除朱寒池,也许还有李大力跳窗逃亡的可能,几人实地勘查了下,好在大概为了防止偷盗行为的发生,阳台都围满了铁栏杆。
“翰林,你在楼下把守等待支援。王生你和我一起去抓她!”周东汉出于保护车翰林的保护,如此说道。
“那我来保护他。”李伟波自然也知道楼上有危险,立即自告奋勇。
“再好不过了。”周东汉点头,上楼去。
与王生一前一后,站在房门的左侧。
周东汉用手背敲了敲门。
结果倒是有点出乎意料,里面不久便又了回应:“谁啊!”
随后房门便打开了,周东汉立即抽出枪,指向里面。
“干嘛呢!干嘛呢!”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浑身只穿着一个深蓝色大裤衩,被周东汉这么一吓,跌坐跌坐在玄关,手不断挥舞着。
“别动!”王生也走进来喝道。
“我我......我可是良民啊,任何违法的事都没做过啊!”男子连连摇手,求饶。
中年男子便是冯和,他岂知一打开门,便有两个汉子举着枪对着自己,没有吓尿已经算是好了。
王生在这边看着冯和守住了门口,周东汉则进去,房间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