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能让这么个古板严肃的人将“爱”之一字挂在嘴边,其实初月觉得阴雨婉从这方面来说是幸福的:至少有一个人,能这般惦记着她。
“水——”
初月正不知该如何回答齐铎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谢司云虚弱的声音。
她倏然转头,倒了一杯茶就往谢司云那里而去,果真看到谢司云已经醒了。
刚刚清醒的他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迷茫的双眼像是走丢了的小兽一般可怜巴巴地瞧着初月:“我这是……怎么了?”
初月将一杯水让他喝完之后,才对他道:“自己病了都不知道啊?齐铎说你还得在这休养两日,然后咱们才能上路。”
谢司云则是看向了背对着他们的齐铎:“阿铎,谢谢。”
齐铎转身,又恢复了古板严肃对任何事情都不满的模样:“谢司云,你这身子骨虽说是不如你装出来的那么弱,可若是你再这般忧思不解,劳心劳力的话,下次我是不会管你的。”
谢司云微微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真是和你的师傅一模一样。”
齐铎再也听不下去,愤愤地瞪了一眼谢司云,便转身离去。
留了初月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司云却一下子坐起身来,全然不似方才那虚弱的模样,又拿过了初月手里头刚倒好的一杯茶:“我故意的。就是要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才能让伤口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