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愣了愣:“不差这一颗。本是取来想送你的,却没想到惹你如此不高兴了。”
在别的年份也就罢了,可这几年这么不景气,这样的一颗珍珠实在是值钱的很,他竟说要送给自己?
初月觉得,她受不下这个礼:“还是……让景立信拿去东州城卖了吧。他过些时日也要上京赶考了,趁着他在的时候,总要多让他做些事情。”
谢司云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却只能点头:“也好,是你的东西,便是你说了算。”
打定了主意之后,初月的心里也没有旁的事情了,便先上了床准备睡了。
谢司云头发未干,他却也不在乎,便躺在了初月的身旁:“初月,我今日仿佛听到你说,若是我死了,你便成了寡妇?”
“没说!”
初月别过头去,将自己的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什么寡妇不寡妇的,我才不在乎!”
“嗤――”
谢司云发出了轻轻的笑声,似是为了让初月安心:“你放心吧,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鲁莽了。今日只是突然想起父亲所说的话,才这般着急,是我错了。”
这男人在认错?
初月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你爱如何就如何。只是你父亲已经去了,你总要多想着你母亲一些。如果今儿你真出事了,我没脸见她。”
只是因为没脸见母亲,才那般救了他的吧?
这么想着,谢司云的心里到底失落:“我知道了。早些睡吧,我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