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尤声线始终温和,像是温柔的以退为进。
徐集
不过俩分钟,萧尤和他说的那个梁叔,拖回来一个打得半死的黑衣人。
外面已经在收拾残局善后了,梁叔把人扔到墙边后,去院里的水井旁,湿了条毛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血迹
徐集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取了把细窄的刀,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坐在墙边的男人明显美欧特征的五官,一口试探的英语询问
“你效命的主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旁边洗脸擦身的梁叔注意。
他直起腰身,跟徐集说“为什么要问他主人?你问他见没见过你朋友不就成了?”
这话像是有意在阻止男人说出背后所谓的主人。
徐集偏头,看着很是硬朗五官的梁叔,一口纯正的美式
“一个久居在深山穷户的农民,听得懂英语?”
这话不像是礼貌的问句,更像是一种攻击。
不要再给她一些愚蠢的马脚了。
现在都是多余。
梁叔“”
他不吭声了。
见他噤声,徐集这才收回视线,蹲了下来,将手里的那把刀,立在黑衣男人撑着地面的左手上——
刀尖点于石面上,像是压斩,先是切断了男人的小拇指,紧随着一声切肤彻骨的疼痛,男人忍不住痛呼出声。
人的骨头没有想象中的脆弱,厨余用刀,刃开的不好,一把算不上很是锋利的刀,光是控制力道的压,是不到能把人的手指头斩压断截地步的。
可比起瞬间的砍断,徐集这种掌握着分寸,那把刀只割压进他的皮肉,刀刃陷入半截指骨生,并未完全斩断,那种痛苦,才是最具清晰折磨的。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刀刃硬生生挤进你的骨缝之中的过程,触及到它僵硬且冰冷的触感。
萧尤就站着徐集的背后,眼见着压在刀背上的那只手,突然像是巨大的陌生和紧张,以及没有由来莫名的难过。
他起初就知道徐集能打,身手不错,但从未见她如此狠态。
刃和血,她似乎很是得心应手。
他有种模糊,好像从未看清徐集,也从没触碰过真正的徐集。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徐集冷问。
她耐心本就不好,所以拜托,乖一点。
“啊”黑衣男人几个大喘气,似不想妥协,刚要有所动作反击,被站在徐集身后的萧尤一脚踩压在胸膛上,不能动弹。
徐集瞄了一眼踩男人胸膛上的那只布鞋,将卡在男人五指上的刀拔出,没有再有下步的动作。
她很清楚,这种人,要么在极致的强刑之下开口,区区这点疼痛,怕还不足以让他轻易出卖。
但她没那么多时间去撬开他的嘴。
徐集把刀子上的血擦在男人不菲的西装外套上,开始软向交易
“外面你们的人死的也差不多了,到时候你会跟着他们的尸体,一起埋进大山里,不会有外人知晓,你们的主人也只会当你们任务失败,就算回头再来,也不会有那个心把你们的尸体挖出清点带回
当然,你会是那些尸体里唯一的例外。
我会给你一笔钱,之后你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你自己选择,是选择用命去尽这个毫无意义的忠诚,还是隐姓埋名后的自由?”
“兄弟,我的耐心真的不多,我只给你三秒”
徐集擦拭干净的刀尖抵在男人的脖颈处,清冷吐着“三二”
数到二的时候,握着刀柄用力的劲已经传至刀尖。
男人的皮肉被轻易刺破,鲜血瞬间淌出。
‘一’字落声之际,男人像是挣扎出了结果,喉结滚动一番
“我说,我说!”
此番‘缴械’,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