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微微抿了抿唇,呼吸急促。
想说话又害怕会破坏掉此时的气氛。
劭青山垂眸,失神仅仅只是一瞬,很快理智就占了上风,他动作迅速的从她身上离开。
“松手。”
乔荞咬了咬唇,倔强地不松手,也不说话,看来打定主意是要装傻到底了。
再抓下去,睡袍的袖口都要被她蹂躏的不堪入目了。
她目光死死的锁定面前时刻都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问道,“你不走吧?”
劭青山低低的应道,“嗯。”
乔荞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思量着他这话的可信度。
他捏了捏眉心,眉眼染上了一丝疲惫,声音低沉好听,低低道,“你先松手。”
乔荞摇头,“不要。”
劭青山知道她心里面在担忧什么,无奈的叹气,“我不会走的。”
乔荞心中一悸,不知是夜晚的原因,还是因为灯光的映照,劭青山眉眼间的疏离淡漠感,柔和了不少,就连刚才那句话,含着一抹极浅极轻的柔和。
她眼睫毛微颤,确认的问,“真的不会?”
“嗯。”
乔荞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保障,再次拒绝了,“不要。”
要是自己一松手,他就走了,那她连哭的地方都没了!
劭青山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向清冷好听的声音,此时含着一股子莫名的温柔缱绻,轻声哄道,“我只是去拿药,你的额头不揉了吗?”
乔荞犹豫了下,他一提到额头,额头就开始又隐隐作痛了。
清凉手指很轻很轻的触碰了一下她微肿的额头,轻道,“不揉,明天可能会肿得更厉害。”
乔荞心里动摇的更厉害了。
“你不是害怕破相吗?”劭青山将她动摇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大蛇就得打后三寸,紧紧的捏着她的死穴,悠然自得道,“你若是不愿意揉,愿意让它肿得更厉害,我也不介意,反正破相的不是我!”
乔荞咬了咬唇,再次强调了一遍,“那你不许骗我,否则…”
她对他做了一个自以为很凶的表情,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我就不理你了。”
这话说的别扭,估计连她自己也觉得这威胁恐吓,很幼稚吧。
就像小孩子与自己的玩伴一言不合就撂下一句,“我不理你了”那般的童言稚语。
劭青山眼底再次掠过一抹不着痕迹的笑意。
“好。”
乔荞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一根一根手指慢慢地松开,劭青山深褐色的眸子从她白皙如玉的手指上迅速的掠过。
不到20秒,全部都松开了。
虽然松开了,可是目光却紧盯着劭青山颀长挺拔的身影。
劭青山背过去,一丝笑意,一瞬而过,眼底只剩下了一片荒凉。
他不紧不慢,步伐矜贵清冷,走到衣橱最深处的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黑色不显眼的箱子,走到床边轻轻放在地上。
“别人家的医药箱都是白色加红色十字架的,”乔荞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你的医药箱怎么是黑色的?”
劭青山眸子暗了暗,云淡风轻道,“习惯了用深色的。”
乔荞听他这么说并未多想,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深沉情绪。
“你家里面为什么还准备了专门的医药箱啊?”乔荞伸长了脖子,发现他打开箱子后,里面装了很多药,各式各种的药。
她可以理解职业是医生的在家里准备医药箱。
也可以理解准备一些普通的跌打损伤,外伤药或者是烫伤的云南白药,可…那些药名生僻又陌耳。
有些药更是从未听过。
乔荞咽了咽口水,斟酌了一下,小心试探的问他,“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