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会发展到今天的关系。我只是一个修表的工具,将坏掉的齿轮修复完整,再将弦上紧,表上的时间就会再度转动。或许下一次他们还需要一个修表的工具,但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了,表轮再次转动是必然的,只是缺少一个锲机。
喝着喝着,我的意识就渐渐模糊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喝了更多,我倒在床上,想起了潘舒言。
我多么希望我和她也是那块表,而刘洵是那块给表上弦的人。但即使我和她是一块表,也会是块被人丢弃遗忘的表,没有人来修理也不会有人在意。
就在意识模糊时我突然想起了英语课上英汉互译的那个句子。
“但我仍觉得自己是一个置身于外的旁观者,一个陌生之地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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