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去。
缠了我十来分钟,终于产生了放弃的念头,临走时还不忘笑话我两句,说他去找另一个人陪他玩了。那节课还没上完,校园外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一开始没人在意,哪知那声音由远及近竟然进入了校园内。
谁又生病了,我趴在桌子上想。直到下课救护车还没走,被好奇心驱使的学生们布满了学校的窗台旁,楼下也有不少。班主任也在走廊站着看热闹,没想到陪狗衡打牌的那个男生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宋钰衡出事儿,您去看看吧。”他喘着大气,估计一路都是跑过来的。
班主任立刻跟着他走了,我一听是狗衡,也赶紧跟了过去。到了现场后就看见狗衡僵硬的蜷着身子躺在地上,嘴角全是沫状物,翻着白眼不停痛苦的抽动。因为他比较重,我们把他抬到担架上,六个人合伙从五楼抬了下来。
看着救护车逐渐开远,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或许跟他一起也就没这些事了。我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一想起他当时的模样心里就害怕不得了,但愿别出什么大事啊。
好在第二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他的消息,他告诉我没什么大事,就是头受了点伤,养养就好了,还特地嘱咐我要在这周末去中医院看他。听到他安然无恙我这才放下心来,这两天因为他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周末我从医院门口超市买了些水果如约而至了,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父母好像短时间出去了。一见到我他就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他头上套着白色网格状的东西,是用来固定头部伤口上的药剂的。
“精神头很足么。”我看着他那满脸奸诈笑容说道。
“那必须很足,就是还有点轻微头晕。”他说话的语句变成了一小段一小段不紧不慢的蹦出来,可能跟头部的伤有关。
“发生什么事了,在学校那样差点吓死我了。”
他一听到我问他缘由,赶紧把身子挪正,笑得是更灿烂了,似乎是被自己蠢笑的。
“我不是逃课和安哥出去打牌么,我俩就去了对面的职工楼五楼厕所附近,那里人少你知道的。正打着牌我俩就听到脚步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主任来了,抓起牌就往外跑。哪知道就是一个清洁工,而且刚拖完地,那地溜光水滑,我刹不住车了突然感觉到脚下一滑,就后脑勺着地了,后来怎么回事我什么样子我不清楚,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抬上救护车的时候。”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当时那副模样,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那么多废话了。”狗衡慢慢下了床,把药瓶子递给了我,“给我举高点,慢点走。”
“你要去厕所?”
“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俩一前一后,我跟在他后面根据他的步伐频率前进,走到一处楼梯口处停了下来。因为楼层太高,楼梯并没有人上下,此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来这儿干嘛?”我不解的问他。
他并没有回话,而是一直在没换下的校服裤子里摸索着什么。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烟。
“你都这个样了还不忘抽烟?”我诧异的问。
“这样咋了,你放心就行,抽了好几回了,有问题也绝对不讹你。”说完又递给我我一根。
我没有多做阻拦,反正我也说不过他。接过烟劝了句“最近就少抽点吧,还打着药呢,别再起冲突了。”
“行啊,没事你就来找我,我一个人在这儿闷死了。”
“一定。”
我下了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医院的生意永远那么好,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的人心事重重有的人因为妻子怀孕满脸的幸福,医院就是这样充满着五味杂陈的情绪。门口有几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抽着烟来回踱步,不知道是为了亲人的健康担忧还是昂贵的医药费发愁。我想起了曾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