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晚,妾身做事莽撞,多有得罪,我自罚一杯算是赔罪。”说完,仰头将一杯酒喝了。接着,又斟了一杯,端起来,说“这杯酒我替夫君谢谢你们。”康延欣说罢又把酒一口喝了。
石普小心地说“嫂子,小弟刚才冒昧~~~”
康延欣笑道“兄弟,嫂子刚才也一句玩笑话,难道你还记在心里?”
石普想说什么,最终词穷。
何承矩说“石普,我看延欣直爽得很,她不会见怪的。”
康延欣说“什么见怪?兄弟,康延欣从来不知道见怪两个怎么写?”
石普讪讪地说“是小弟多心了。”
康延欣说“你跟继忠是好兄弟,有什么话,只管说,我本不该在这里的,耽误了你们说话,可是继忠有苦总是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我知道他心里苦,想给他分担一点,可是,有时候我力不从心呀。我知道他想念汴梁,想念汴梁的那个家,但是,我没办法呀,那个家我给不了,所以,他很痛苦,我也痛苦。”
石普说“嫂子,其实我们也没对继忠兄说什么。”
康延欣说“没事,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在意,继忠在我面前从来不谈汴梁的那个家,我知道他怕我伤心,我怎么会伤心呢?伤心的只是他自己,所以,他不说,我也不问,我怕他受不了。”
何承矩说“你真是善解人意,继忠好福气。”
康延欣说“恩师不要这样说,我生长在草原上,脾气急躁,继忠有时会受不了。”
何承矩说“继忠的脾气温和,是要一个急脾气的人管束才好。”
康延欣说“恩师,她还好吧?”
何承矩一开始不知“她”是何人,看了康延欣一眼,立刻说“还好,都很好。”
康延欣说“麻烦恩师回去对她说继忠在这里也很好。”
何承矩说“是,我回去一定代你传话。”
康延欣拉着王继忠的手说“那就谢谢恩师了。”
王继忠木木然,听着康延欣说话,却不知她说了些什么。
何承矩说“今天老夫开心,我们喝酒,来来,继忠喝酒。”
几个人便推杯换盏地喝起来,正喝得兴起,忽然冲进几个人来,手里拿着钢刀,对着何承矩石普,举刀就砍。
何承矩大惊,吓倒在炕榻上,石普起身躲过砍来的钢刀,袖子被削下了一块。王继忠见了大喝一声,顺手将一钵子羊肉汤,泼向袭击何承矩的人。羊肉汤正好扣在那人脸上上,只听他一声惨叫,钢刀也丢了,双手急忙在脸上抹来抹去。
又一人举刀向何承矩扑过来,王继忠飞起一脚踢在那人心口上,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能起来。康延欣抓起雪花梨扔向追杀石普的人,康延欣从小就学过功夫,雪花梨在她手中就像一颗颗流星似的砸过去,追杀的人只好停下来躲闪。王继忠顺手抄起倒下的那个大汉的钢刀,跃身而起,向另一个逼向何承矩的人砍过去,那人吃了一惊,闪身躲过钢刀,厉声道“王继忠,你想勾结宋人,图谋不轨吗?”
王继忠定神一看,那人却是萧挞凛手下的指挥使。王继忠将钢刀一横,说“他们说宋国的使者,是来议和的,皇上让我们好好保护他们,你们为什么要刺杀他们?”
那人说“议什么和,是来夺燕云十六州的,杀了他们,把宋国占了,看他还要不要燕云十六州。”说罢,又举刀向何承矩砍去。
王继忠轮刀一荡,那人倒退两步,看着王继忠不敢扑过来。
石普也回过神来,趁着袭击者手忙脚乱之时,一拳将他打倒。
王继忠横着刀,厉声说“再不后退,以抗旨治罪。”
这时,已经惊动了守卫,士卒们都围上来了,几个刺客,只得扶起倒在地上的大汉,横刀对着围上的士卒。
王继忠将手中的钢刀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