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操着手不缓不急地说道:“这个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而人人都可以学的你偏偏不容易习得,花大精力和时间学会了你都老了,或者说,你都真正成了我的鬼夫人了。”
“少说混话。”南宫钥将窗户开大了些,眼风瞄到无面往暗处缩了缩,抿嘴一笑:“那到时候我不是连你也能控制?”
无面靠着墙,眯了眯眼睛:“我不一样,我是有神识的,你控制不了。”接着又是一个温柔至极的眼神:“但是你考虑恢复原身后嫁给我,那我整个身心都是你的,随时被你控制在手心里,绝对听话好用。”
“嗯。”南宫钥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一声:“说我听得懂的话,怎么用?”
无面瘪了瘪嘴,摇头道:“无情的女人好了好了,别去开门,你还想不想学了!心法,前面的心法先记下来,每日夜里在月下凝神聚气,念心法的同时将气息吸入丹田,多则半年,少则三月,必有所成。”
南宫钥咬着唇:“夜里这里是写了夜里吸纳阴气感觉不怎么好。”
无面笑道:“感觉这东西是什么?能吃吗?你还是小孩子啊,实际一点吧。你要控的是鬼,不是神,说阴气也没有什么不对啊。你自己想一想,总不会遇到危险总有人及时出现吧,没人帮你时你要怎么办?指望老天吗?”
南宫钥沉思片刻,抬眸看向无面:“为什么这么帮我?”
无面看着她:“也算是为了我自己,帮了你也是帮了我,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需要你帮我做的事,那时候请你一定帮忙。”
南宫钥觉得那双眼睛像是望到了自己心里,想也不想就要答应无面,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又对我用摄魂术了?”
无面哈哈一笑:“开个玩笑,气氛太严肃了,有点压抑。”
“你真是无可救药!”南宫钥捡起一个杯子丢了过去,被无面一把接住,无面说:“你钱多吗?店家讹你怎么办?”
南宫钥看也不看他,起身,出门。
大门将开之时,无面化作一道黑烟消失无踪,南宫钥笑道:“还收拾不了你,这不就被我控制住了。”他倒回去捡起木簪,目光真诚:“好,我答应你,我说过会帮你的,你是不是一直不放心,放心,我说到就一定做到,绝不食言。”
手中的木簪子动了动。
一个小姑娘正从楼下跑上来,看到的便是南宫钥披散着一头长发,春风扬起泼墨般的发丝,男子一脸温柔,白色衣衫飘飞,剑眉入鬓,宛若谪仙。
小姑娘脸一红,扭捏地走近南宫钥,轻声道:“这位君子,我父亲让我上来问一问,你可要用饭?”
南宫钥一愣,抬头望过去,用饭?那是当然肯定要的了,难不成饿肚子吗,这小小一家客栈还管饭?
他这一抬眼,将少女一颗萌动的心给平复了下来,红脸蛋也瞬间消退,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对上南宫钥那一双倒三角眼平平淡淡地说道:“管一顿加半贯钱。”
那种从炙热瞬间消退的眼神没有扎到南宫钥,但那语调估计娱乐到了无面,南宫钥捧在手心里的簪子颤了颤,南宫钥怒道:“你笑谁丑呢!?”
小姑娘一愣,一种心思被谁戳中的尴尬让她又红了脸:“我没有笑啊”
南宫钥忙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随便笑哈。”
小姑娘一跺脚:“我没有笑啊!你到底要不要饭?”
太现实了,这脸翻得之快,南宫钥在心中默默叹了叹,摇了摇头:“不用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甩头便走。
这一夜,南宫钥就着温水啃了一个干馍馍,不知道为什么无面没有出来打扰他,伸着脖子吞下去,心里头无比怀念泽弘为她准备的那一桌饭菜,自遇难以来,好像每一次吃到好东西都是泽弘带着他去的。
实是是忘不掉他,连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