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全部汇聚成了一把长剑。
萧九突然很想喝酒,想喝从前马先生为自己几个兄弟酿的酒,想喝刘广为他接风的酒,想喝第五害请他的酒。
那个舞剑的人影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忽然停了下来,醉醺醺地看着手里的剑,然后这个本来静默的人影,宛如在宁静的暗夜打响了一记惊雷,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很疯狂,很随性,很洒脱。
这一道惊雷一样的大笑直电到了萧九的心里,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千军万马仍然不死不休地朝他冲来,他却看到了千军万马中有一个模糊的白衣人,仿佛与这世间毫无关系地随意走动,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在萧九面前喝了起来。
萧九伸手去抢,却没有抢到。
抢了好几次,那个人都躲开了,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萧九怒了,横枪立马,停在了大军中,他一手握住枪尾,一手用尽全力一拨。长枪顿时横扫四周,一道银色弯月从长枪中冲了出来,四周密密麻麻的军人全部被这一枪横扫击退,瞬间清空了周围数丈的距离。
长枪横扫之后立刻又拉回身前,刺向那个白衣人影。萧九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人影消散,那虚幻模糊的酒壶和那把奇异的长剑飞上了天。
萧九甚至都没有犹豫,装了诗句的酒壶,和满是招式的长剑,他抓向里酒壶。
酒壶在手里消失,那把长剑则沉入了地下。然后萧九也大笑了起来,迎向重新包围上来的大军。
他的脸色一片红晕,丹田里的真气源源不断,生生不息,仿佛用不完一样。长枪竟然是越舞越快。
他好像喝醉了,在不断的杀戮中忍不住吟起了诗:
“苍云拦风风翩翩,
雁自南飞苍云间。
漫天焦雷携雨来,
莫过雪落红炉边。
我有酒壶便凭栏,
壶中有酒便不换。
待到醉过大周天,
我亦如风舞翩翩。”
“哈哈哈哈”
“谁能挡我?”
萧九加快了速度,宛如一道银色流光,一路杀向曾将军和丞相的马车。
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丝毫减速。
骑兵和弓箭拦不住,冲上来帮忙的青光刀庭弟子甚至接触不到萧九的长枪就被枪芒击退。
曾将军仿佛看到了一个嗜血的恶魔,以人类无法企及的力量冲向自己。
“啊!快跑,快牵马来!”他已经吓破了胆。
梅独笑看到离这边越来越近的萧九,竟然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枪!”
曾将军已经拉来一匹马,叫梅独笑和丞相快跟着他一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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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独笑鄙夷地笑了,心想,堂堂大将军,在千军万马中居然害怕成这样,真是给军人丢脸。
不过他还是说道“带着丞相走,我来断后。”
曾将军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带着丞相,骑着马就往杭州城门口跑了去。
眼见萧九离此处已经不到三十丈,梅独笑下令让周围的士兵都散开了,然后他跨着马,也拿起了一把长枪,与萧九对冲而去。
萧九面朝前方,手里的长枪握在手里,枪头拖在地上,扬起一串串灰尘。
梅独笑则握着长枪直指前方。
两人相遇的一瞬间,梅独笑的长枪直刺向萧九的胸口,两匹马错开,两人遭遇的时间不过一眨眼,梅独笑就算对自己再自信也知道自己可以在一瞬间不可能使用招式,只有直刺。
而萧九则不一样,梅独笑的长枪刺向萧九的一瞬间,萧九伸手展开来的手腕轻轻一翻,这一招根本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