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叶师师。
没有人拦我们,更没有人施以援助,我们远远绕过滨江苑人声鼎沸之处,凭着一股子倔强硬是一人架着初雩先生的一只胳膊,连拖带拽将他扶上了叶娘子的红罗双驾马车上。
蓬儿和车夫坐着外面,他一直啜泣,乱了方寸。
我和叶娘子带着昏沉沉的初雩先生坐在车内。
虽然他神志不清,但却无比艰难无比厌恶地拧着眉头地告诫我俩离他远些。
“去医馆?”我看了一眼叶娘子,问道。
“没有郎中敢会为他诊疗。”
但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们沿路问了几家医馆。本来和蔼热情的郎中一见到车中是初雩先生,头摇得像拨浪鼓,好似躲避瘟神一般。
“不行不行,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
“不敢不敢,老夫尚有妻儿老小,诸位见谅。”
几番折腾下来,初雩先生汗流如注,牙齿打颤,接近昏迷,再也无力告诫我俩离他远些。
“怎么办呀?”我试了试先生的额头,烫似火烧。
“去青螺坊,用冰水泡着。”
他明明是畏寒的表征为何要用冰水泡,可是虽然打哆嗦,但额头却又是滚烫。
又冷又热,用冰水泡,这出于何道理?
“以前也是这样做的。”叶娘子看出了我的疑惑,补了一句。
原来皇帝不是头一次折磨他,我的心头好似生生压过一只沉重的石碾。
“不能去青螺坊,我有办法。”我看着叶娘子,斩钉截铁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