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蚕,我也称之为虫虫,因此一听见这姑娘叫虫虫,我顿时心生好感,就连她的小性子也觉得理所应当。
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来了青螺坊,吃穿不愁,还找到了亲人,到底也算是我的福星吧,就算是为它尽最后一份力。
四面邻水,曲廊通岸,晚照亭果然是一方惬意的所在,在这里静静指点虫虫的一招一式,缓步回身,蹙眉剑刺,渐入佳境,连门外伺候的丫头都挤进来观热闹,意犹未尽的我接连跳了天竺、大宛、波斯、南诏等几支异域舞蹈,引得众人拍掌叫好,虫虫更是一边拍掌一边跳着说“你都得教我,我全要学。”
而这时种老相公的小儿子种奎也被众人的欢笑声引来了。当然我也是之后才知道这个满脸横肉、矮小颟顸的家伙叫种奎。
他拨开众人,推开了虫虫,斗鸡眼般将我瞧定“端的是不同于华夏族,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他的头摇摇晃晃,嘴角好似有哈喇子流出,锦衣华服穿在五短的身上,全是褶子极其不合身,好似偷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