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上了楼,跟一位佣人接头,两人便走到了走道的隐藏角落里。
他跟上并躲在暗处,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安安把一盒药递给佣人,叮嘱:“一会儿把药掺在酒里,你看到我跟顾奕南独自聊天的时候,就肆机端上来,记得别弄乱了,把加了药的酒水递给顾奕南。”
安阅一听这话感觉大事不妙,顿时走过去出现在二人面前。
安安跟佣人都呆住,不知所措。
安阅从口袋掏出皮夹,从里头掏出了一点钱,塞到佣人手里,吩咐:“嘴巴闭紧一点,不该说的别乱说。”
安阅把安安递给佣人的那盒药给夺了回来,意思是不用佣人干了。
佣人收了钱,领命离去。
佣人走后,安阅怒瞪相视,跟安安秋后算账:“你是不是疯了?”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安安哭了,“我现在见他一面都难,我只能在这个时候下手了。”
安阅不留情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妹妹。”
就在安阅将要往下说时,顾奕南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走道上。
看到顾奕南后,安阅立刻止住了本要说的话。
顾奕南很快就看到了安安那双通红的眼睛,他走了过来关切:“怎么回事?”
安阅手里还握紧那盒药,已经没办法藏了。免得那佣人将他们出卖了,安阅机智地支开安安,“你去卫生间把脸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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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低着脑袋走了,走道上只剩下了顾奕南跟安阅。
顾奕南看到安阅手中的那盒药,脸有困惑。
为了打消顾奕南的疑惑,安阅把那盒药搁到前方的窗台上,表露出烦心的样子,“我真被我妹妹气死了。”
顾奕南问:“她怎么了?”
安阅附以一叹:“安安从小身体就有病,得要靠这个药稳定病情,但她吃多了,就有抵触心情,现在竟然动起了买假药的心思,想要蒙骗我,躲避吃药。这事被我发现了,把她骂了几句就开始闹脾气。”
顾奕南看了看窗台那盒药,提议:“你跟她好好的谈,别一开声就把人给骂哭了。”
安阅点头,但又刻意地跟顾奕南说了说安安的假病情,想让顾奕南更加相信。
等说完之后,安阅拿起放在窗台的药,“我去找她,失陪了。”
跟顾奕南别过后,安阅找到安安,把她拽进了这间休息室,才有了现在兴师问罪的这一幕。
到了此时此刻,安安仍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你以前总说让我等,可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现在都娶妻了,是不是要我等到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
安阅气死,“笨人出手,聪明的人出口,这种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吗?”
安安晃了晃脑袋,表示不懂。
安阅恼心地将那盒药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开始跟安安科普。
“楼下有一个叫应小桑的女人,我去调查过了,那人跟晏柠是水火不容的状态,而且做事冲动,任性不顾后果。你一会儿想办法跟她熟络下。想要做什么事又或者想达到什么目的,用嘴巴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别人去做,我们一双手要干干净净。”
安安听明白后,立马收住眼泪,道歉:“对不起哥,是我冲动了。”
……
晚上十点。
在场的友人都聚在客厅,准备一会儿的零点时刻,好跟寿星庆祝生日。
客厅里都是分圈子坐的,玩得较好的那些坐在一块。
晏柠坐在顾奕南的旁边,跟杨颂文他们在一起。
陆清映已经被陆霖凡安排司机送走了,晏柠跟其他在场的女生不熟,就老老实实待在顾奕南的身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