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什么情况？

万川权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孙先生说笑了，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你研究的。”

“不不不，我研究的不是你，是你身上的那个东西。”孙祈说的更准确了一些，“一种来自其他世界的东西。”

万川权皱起了眉，话到这里就不允许他再抱有一丝侥幸了，他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孙祈依然是那副很期待的样子。

万川权摸不清孙祈的套路，也不敢贸然摊牌，他不动声色的说，“我是一个老先生的人。”

“老先生多了，你也是位老先生，麻烦你说的准确了点。”

万川权心思急转，这小子跟谭夕是一伙的，而谭夕的师傅是洋气老头，他果断说，“一位着装很时尚的老先生，他擅长使枪。”

“然后呢？”孙祈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没有然后了。”万川权摇了摇头。

孙祈只好给他提醒了下，“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有很多合作者，什么南宫五啊，戴穹终啊，这些人分别隶属于不同的阵营，你在中间两面三刀的，到底几个意思？”

nss，不会轻易中招，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些看似都很正确的答案，都骗不了这个年轻人。难道这小子真的已经看穿一切了？还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