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缱的胸膛,咬着唇问他。
温少缱撩起何故的衣摆“我觉得在这里,更有感觉。”
何故红了脸。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
温少缱吻住何故。
他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十八年,十八年来这个房间里只有他的气息,而现在,他要将他的小姑娘的味道,留在这里。
温少缱进去的时候,伏在何故的耳边轻声说“小声点儿,大过年的,总有邻居路过我的窗户。”
何故咬着唇,红了眼尾。
温少缱按着何故的小细腰,调笑她“你这腰上怎么就是不长肉?总这么细,我老觉得我用点力就能折了。”
“那,我哪儿知道……”何故的手指勾着床单,眼尾红成一片,湿漉漉的,看着是被欺负的狠了。
温少缱笑,将何故换了个姿势,面向他。
“怎么总是哭?”温少缱按住何故的眼尾。
这个姿势进的深,何故眼尾又掉下泪来“还不是你凶。”
温少缱去亲何故的眼睛“可你总这样勾我,也不能怪我凶啊。而且你越哭,我越觉得想欺负你欺负的再狠些。再说了,是因为我凶吗?”
温少缱猛的顶了一下,何故咬住他的肩膀,闭上眼。
小姑娘身子敏感,又受不住情事,稍微动作大一点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跟他凶不凶可没什么关系。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一阵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