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得和大哥说说,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改变的可能不大,这兄妹俩都挺能管闲事的。
老人家换了一身衣裳,精神多了,坐在那就像家里的当家人,还挺威风。
第一次到别人家里来,老人挺拘谨,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多少,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阿筝给她盖好了被子,又去热药,让时莫云给阮萌拿去然后才回自个房间。
阿竹看她关上门,就走过来把她抱起扔到床榻上,阿筝吓得尖叫,奓毛的小猫似的瞪他。
“看什么,让你多管闲事,让你不听我的话,今天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青竹气急败坏地样子逗得阿筝咯咯直乐,当然后果可想而知。
“阿竹,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阿筝绕着他的头发。
“你不是问过?”
“再问一次么,你再说一次。”
“愁的,愁什么时候能变人身,就把头发愁白了。后来是被你磨的,被你气的,越来越白。”阿竹一本正紧地说道。
“我几时气过你?”阿筝捏着他的耳朵,手劲儿不轻不重。
“你气我的时候还少么?”阿竹说这话还挺委屈,他闭了闭眼,“阿筝,别惹我生气,别让我为你担心,好么?”
刚才的惩罚还真有这招架不住,阿筝有点后怕,点点头:“我保证最后一次,还有,勾魂曲只是一个曲子,不是听了就能找回本心,主要看这个人他自己是不是真心,所以曲子听与不听都没什么分别。而且呢,也根本不存在浩劫,就更不用弹奏勾魂曲,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阿竹笑笑,搂住阿筝:“放心,这回放心了。”说完就将竹香密密麻麻地给了阿筝,极尽温柔,屋子里温馨满满,情意幽幽。
*
经过几天的吃药和按揉,阮萌的 腿有点知觉了,用手捏一捏能感觉到痛感,阿筝非常高兴地告诉她和时莫云,这说明已经在康复阶段,如此继续不间断治疗,不出半年就可以下地走动。
其实还有一个可以立即行走的疗方,不过要阮萌折损十年的寿命,所以还是慢慢来地好。阮萌和时莫云都高兴坏了,不停的说谢谢阿筝。
老人在这里住的挺安静,不多言不多语,做什么吃什么,问她想吃什么就说看着做就好,只要嚼得动什么都行,但城主还是专门做软和的给她。
老人基本上不用特别照顾,自己还能洗衣裳,还会帮他们洗衣裳,刷碗什么的,尽管大家都不让她做。
另外闲下来的时间,老人家就做衣裳,还真的卖出去了,虽然挣得不多,老人也挺开心,高兴的脸上的皱纹都要绽开了。
老人家这么开心,就连一开始不同意留下来的阿竹都也跟着高兴,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还是想打听打听,只是,也不想瞒着阿筝,就和阿筝说了心里的想法,阿筝表示这事有点冒险,太容易让时莫声知道了,还有武乐,她是最难防的对手,还是先不要这样做,小心为妙。
阿竹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心里放心不下,既然不能直接问,那么就想一个别的办法,也许古书上有,古典乐籍可能会有记载,当天他就去了城主府,在书房里找了一夜才回来,没有任何收获,只能困得不成样子地抱住阿筝沉沉地睡了过去。
城主府大牢内,只有这小小的窗子,阳光照射下来一条光线打在被绑给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男子身上。男子正是五音仙之首的宫昱,男子对面站着手上拿带小刺鞭子的武乐。
“真想不到,你还挺够朋友,阿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一句不肯说?”
武乐将手上的鞭子蘸了药水甩了两下,发出震耳的“啪啪”声响,宫昱浑身反射一般抽搐了一下,却不卑不亢地说:“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