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做听话的好孩子,反正怎样都要被打,还不如放飞天性,经常疯玩到大半夜,奇怪的是,这样武乐反而不打他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娘,却比没有娘还要痛苦,他想走,他也真的走了,武乐很快知道,把他抓回来,吊起来打,打地他惨叫连连,晕厥过去,半个月过去才清醒,但他的意识里,武乐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也没有煎药给他,伺候他的都是下人。
慢慢地,他变得麻木,什么都不再说了,也不再笑,他并没有什么好开心的,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能笑一笑吧,很淡很淡的弯起嘴角,哈哈大笑,他不会了,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化身之前,真的是一棵没有感情的木头了。
随后,时间蹉跎了岁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长大了,打骂像家常便饭一样从来没有停止。
他反抗不了,也就不反抗了,也不哭,不求饶,不管武乐怎么残忍无情,他都咬牙死撑,只要挨过那一阵子,就过去了。
到了夜晚,他就把自己藏在漆黑的被子里,浑身哆嗦,直到流着泪睡着,这个毛病一直都得不到治疗,他就强迫自己不想那些事,想的时候不睡觉,苦苦的坚持着,他实在受不了,也想过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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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想起她,想起她的微笑时的梨涡,和自己说很多开心的事,说她在新家里多开心,他就把念头打消了。
他非常羡慕她,听她说开心幸福的事,他也开心,他总是和她在一起,听她说,她就是自己灰暗心里最温暖的阳光,他因她而成功化身,也因她而想好好活下去,只为了将来和她在一起。
他慢慢长大,武乐就不那么打他了,会和他说说话,每当武乐捏住他手的时候他都像看的狼的小羊控制不住自己又惊又惧,即使武乐是笑着的,他也觉得武乐笑里藏刀。
之后,武乐有几年没有对他动手,那是因为,武乐让他为做城主做准备,说消息一旦放出去,就会有人争夺,他必须练出一身真本领才能让别人感到心服口服。
他不想做城主,但只有做城主才能和她天天见面,他就加紧练习,争取早日顺利登位。
武乐判断的没错,他要登位的消息放出不久,就有人打过来了,他只好带领兵马前去应战,
没打过仗的他,失败了。受住了城门,但伤亡惨重,他也对方首领的剑刺进胃部,而且,他第一次让别人死在他手上,看活生生的人倒下,吓得不轻,回府上一病不起,夜里吓醒好几次。
他渴望武乐能看看他,几天后,他真的等来了武乐,武乐没有拿来汤药,也没有关心问候,她手上拿着一个滴滴答答滴水地鞭子走了过来,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一阵冷意让他身子颤抖似筛糠,他害怕的喊了声:“娘。”
“起来!”
“我难受,我疼。”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起来还是不起来?”武乐用力甩了一下鞭子。
他害怕极了,他想跑,可是,他受着伤呢,胃差点就保不住了,他哪有力气跑呢。
只能说:“我疼。”
武乐气得红了眼,将门窗全都封地严严实实,举起鞭子就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身上,他发出一声凄惨地尖叫,上半身弹了起来,他觉得缝合好的伤口可能就要崩开,冰凉凉的血流了出来,问武乐:“娘,你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今天我就要打你,打到你知道为什么!”
武乐接二连三不停抽打,把他打地满床打滚,打到地上,在地上打滚,衣裳破碎,皮开肉绽。
他一开始发出“啊啊”地惨叫,后来就只闷哼出生,翻身打滚变成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伤口的血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