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
“你怎么比得过我的阿粟?”
“至少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说完又黯然地想,她连给他戴绿帽子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贪财,她也不会答应跟她演戏,也是巧了,驸马去暗中观察文斐,遇到了她,就雇她做他的情人,想气气颜粟。
这还没气到,她怎么能走?拿人钱财,惹人生气,她得对得起银两不是。
想到这,她不但没走,还大大方方的问管家:“老伯,阿粟姐的房间在哪?”
管家从她进门就没好脸,听她问更气,怒道:“滚出去!”
她不滚,想把戏演到底,就往里走,驸马拦住她:“你想干什么!钱也给你了,还不够吗?”
“我要让阿粟姐知道我的存在,不然太亏了。”
她边说边敲门,驸马拽她胳膊:“她不在,别敲了。”
她“哦”一声,“那正好,我就住在这儿,等她回来。”
“你还要不要脸!”驸马忍不住大声怒斥。
女子“哼”一声:“脸?能当钱花么?这么说吧,你给的太少了,阿粟姐姐肯定会多给我的。”
武云白说:“哎呀呀!你就不怕颜粟多给你几个大嘴巴!”
“有钱就行,挨几个嘴巴也值。”
继续阅读!
时莫语实在听不下去了,再听她特么得活活气死。
“走走走,回家!”时莫语不耐道。
武云白却说:“看看热闹呗,回去也没甚意思,就当看戏。”
段洛说:“你自己在这看,我们回去。”
段洛不容反驳的语气,虽然没发怒,也让武云白不敢违抗,噘嘴,“云白听表哥的就是了。”
时莫声心想,怎么那么怕他?
就在这时,对驸马的话半信半疑的女子竟然推开了颜粟卧房的外室门,驸马一愣神,没等阻拦,她就往里走去,时莫语心道一声不好,想施法把女子扯过来,下一刻就传出了颜粟有气无力的说话声:“贱妇,你竟然来家里勾引我男人!”
女子的说:“是驸马带我回来的。”顿了顿,冷笑道:“那我是贱妇,你难道不是,我只是和驸马回来,和他不过认识几个时辰而已,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你呢,背着驸马和别的男人睡了多久了?”
“你出去!”颜粟抄起玉枕砸向女子,女子轻松接住,“怎么了这是,躺在床.上不肯下来,你想打我,就下来打,看咱们的武功谁更胜一筹。”
她看颜粟不动,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然后愣目愣眼的看颜粟身上的纱布,小腹的位置渗出了血,应该是刚才扔枕头扯到了伤口。
“阿卉来杀你了!哈哈!真是活该呀!骂我是贱妇,你才是真的贱!被人家差点杀死,这回还敢勾引人家的男人么?”
驸马挡在颜粟身前;“这是我们家的事,与你无关,你滚,马上滚!”
颜粟问她:“你认识阿卉?”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好,你回去告诉她,不要再缠着文斐,文斐是我的,她霸占了几年了,也该还给我了。”盯着驸马的背影,“如果,你喜欢这个男人的话,等我们和离,你就嫁过来吧。”
驸马回头,怒瞪她:“颜粟,你怎能说出这般话来?我对你,说不上太好,可我无愧于你,也从没有给你受过气,哪怕动了你一根手指头,也是你背叛我的理由,我没有,我对你比珍宝还呵护,你发脾气我忍你,你说不想再生孩子,不管我爹娘怎么逼我生儿子我也没一定让你生。你回忆回忆,我对你的容忍度,已经超出了一个男人的限度。我为什么要这么窝囊,是因为你是郡主,我怕你,不敢?不是,还不是因为我特么爱你!我这么爱你,就除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