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
姬若风呢,作为一个太子,撇开当年潼关被擒事件,只能算是无功无过。
顺帝是一个有抱负的人,他并不满足于大夏近年来的强盛,隐隐有吞并天麟的想法。
可每每他将姬若风支往前线,他总是掉链子,让他处理朝政,他又过多的依靠府中谋臣。
顺帝明面上没说,但心中不可能没有计较,纵然他在疼爱自己的爱子,也挡不住一次一次的失望。
与其说今日之事是姬若风棋差一招被人算计了,不若说是顺帝一直以来对他儿子无能与失望隐忍到了极限,今日正好有了缘由发泄出来罢了。
而自己呢,当年容府出事之后,他娶了容蓉,本以为是借了容蓉的手,拿下了整个容家,谁想到容商竟然回来了。
容家所有的一切,竟在容商手中,可惜容蓉总是看不明白,每次都被容商当傀儡耍玩了之后,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他当年放弃彻查容家的大火案,放弃了和容浅的婚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除了越王和朝中几个老臣外,他竟也没有什么人可用。
他与太子二人皆有所退步,但又都旗鼓相当,反倒是姬若离的底子,让人摸不准猜不透。
这些年,他们都被姬若离闲看风月的态度麻痹了,幡然醒悟的时候,人家已经打了漂亮的一仗了。
姬若风沉思片刻,冲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二皇兄,看来本宫除了你,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姬乎丝毫不意外姬若风的选择,他除了和自己结盟,没有更好的方法。
“在击垮阿离之前,我不会对你出手的。”他亦伸出自己的右手,同他三击结盟。
姬若风转手握住姬乎的手,“彼此彼此!”
唐淼第一日来上京时答应了店中伙计,要是首战告捷,要请人家吃邵家庄的点心。
她那日去要银钱之后,发生了好些事情,一时间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
今早跟君非白闲谈时,他嘲笑她跟个孩子似得,吃个甜点怎么都不知道腻,她才猛然警觉自己似乎把这事儿忘了。
越王妃体内毒素中,含有冰盐花的毒素,要解必须得有风冥涧上的火凤草,上京城到风冥涧,一来一回也得小半个月。
那毒被她用银针压下,除了隔几日去越王府查探施针外,她都没什么旁的事儿。
大抵是闲的无聊,她亲自去了趟邵家庄,选了各色点心,满满当当装了五个食盒。
不知越王是不是被唐淼第一次照面吓怕了,故意安排了人跟在她身边,周到贴心的跟着,管吃管喝管付钱。
那手下也算是识趣儿,总和唐淼保持三米的距离。
唐淼心里清楚有人跟着,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付钱没什么不好的。
五个食盒放在一起太沉,她和桃花也没有手拿,她直接将那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拉了出来,一股脑甩了三个食盒让他拎着。
“老掌柜!”
她笑眯眯的领着人走近钱庄,吩咐了那跟着的尾巴把食盒搁在一边儿的地上。
老掌柜听着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唐淼面上一喜,“东家,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前几日答应了你家伙计,请吃甜点的么?”她看了一圈钱庄,来办事儿的人不多,笑嘻嘻冲老掌柜道,“人不多正好,把大家伙儿都喊出来,吃些点心才更有力气干活儿。”
“唔,桃花,你去把这些点心都分了。”
她一面吩咐,一面取了碟糕点搁到厅中的案几上,拉着老掌柜坐了下来,“来,老掌柜我们谈谈收账的事情。”
“东家,您等等,我去拿账册。”老掌柜闻言,再次转回账房中。
钱庄虽然有多年的欠账,但开在上京城的闹市区,也有一定的规模,不算外出办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