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白玉染都气笑了,“三年一个状元,三十年就是十个,南晋建国一百五十多年,京城全盖状元府都不够他们住的!翰林院里叫一声状元,十个有一半答应的!”
白方氏也快气的不行了,阴着眼瞥了几回魏华音。就认为她心机深,心思恶毒!把白玉染迷住了,撺掇挑拨的白玉染变成一点也不孝顺,还处处针对她们,连把她也不放在眼里的了!
钟叔垂着眼过来笑着解释,“京城就现在这么大的院子都要三四千两银子,有人当了大半辈子官,买不起京城一座小宅院!大人是万万不敢贪污受贿的!前些日子还刚抓了个贪污受贿的大案,牵扯了十几个官员,砍头了五个,抄家流放的六家,最轻的也是革职,财产充归国库!”
“贪污那是要掉脑袋的!二郎也不会干的!”白老大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事发生,白家一门好不容易才出了个当官的,小儿子聪明有才,命里也有,他还希望小儿子能封侯拜相呢!
钟叔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砍头的,两个流放的,贪污银两都是他们家人打着名义收取的!”
“咱们家不会有人这么干的!”白老大连忙道。
李氏也急忙说,“给两个脑袋也不敢这么做那种事的!”
“二郎你放心!这种事,咱们家肯定不会的!”白大郎肯定道。他认为‘咱家’就只是大房,他们兄弟这一家。
白玉染伸手给钟叔,他递上来个银袋子,“这是我这半年的俸禄和奖赏银子,一共八十两,华音添作了一百两,交给爹!是我们的孝敬,用作大房在这过年的吃穿用度!”
白老大不要,“你爷奶拿的有钱呢!咱们家今年也进了好几百两银子呢!这是你头一年的俸禄银子,你们留着吧!”
“该有的孝敬我不会少!免得爹娘哪天觉的我不孝,要到衙门里告我!这个银子爹就拿着吧!你们来京城,总是要花钱的!”白玉染把沉甸甸的银袋子放在他手上。
白老大看看他,又扭头看白方氏和白承祖,不知道该不该收。要说该收,她们夫妻一年赚上万两,这一百两银子对她们来说确实不算啥。可小儿子大半年的俸禄和奖赏银子,他就只有这么多。那些财产都是儿媳妇的陪嫁产业,也算是她的陪嫁,严格了说,不是白家的。
“京城物价不比老家,公公还是拿着吧!这银子放你手里,该采买的采买,该置办啥的置办啥!手里总少不了钱!总不能你们来京城一趟,把家里赚那几百两银子都花光了!”魏华音笑道。
白老大手里从来没有管过钱,一听这个银子放他手里,就下意识的看向白方氏。
魏华音目光幽深嘲讽的看向白承祖,明明该当家顶立门户的长子,被管的如同鹌鹑一样,非要管出一个废物儿子,等他们老的一死,家里大乱!
白承祖仿佛被她看的脸上没皮,脱口而出,“银子就给老大拿着吧!在京城过年的吃穿用度,就你看着!”
“钱还是交给婆婆管着吧!”李氏看白老大,神情有些怕。
“京城的太太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当家管事的是男人!女人大多只管内宅吃饭穿衣,相夫教子!”魏华音提醒她。自己是个软趴趴,也不许自己男人立起来!这辈子只有被踩着欺辱的份儿了!
李氏一听,就不再多说了。但根深蒂固的想法和习惯,让她心里不安又担心,频频看向白方氏。
白方氏两眼阴怒,目光如钉一样看着魏华音。
白承祖压低声音怒道,“你来京城是找事的吗?”
一想到她来京城是为了大事,白方氏强忍了下来,“我累了,需要歇息!”
“来人!送老太太回屋!”魏华音沉声吩咐。
屋里都是准备好的,正房里的地龙也都烧起来了。
赵氏跟上去看了看,一进屋就是热乎的,“屋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