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可以吃进嘴里的鸡翼也掉到了地上,她当然是饿了。所以,珮儿很老实地点了头“饿了。”
于是,乔天霖让珮儿上了计程车,他坐到了她的旁边,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是我,还是那几样,现在过来。”
不知怎的,珮儿就知道他是在打给谁,她脱口问道“祥叔?”
对于她正确的猜测,乔天霖也并不感到奇怪,好像她本就应该猜到他是给谁打电话似的。珮儿等了好一会儿都等不到乔天霖的回答,便放弃地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却是在这时候,乔天霖低沉地说道“其实祥叔把‘欢记’改作‘斋记’也不完全是因为祥婶。”
珮儿不知道为什么乔天霖会忽然地来提起这件事情,她有些惊讶地侧过头来看着他,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有一半隐没在暗黑的车厢里,另一半浮现在车窗外闪闪烁烁的灯光下。他的声音在这样的背景里竟然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不完全是因为祥婶?难道祥叔不是因为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走向死亡,不是因为一个人承受着幸福家庭的四分五裂,不是因为忍受不了心的重负才把曾经的“欢记”改作“斋记”的么?
像是要解答珮儿的疑惑似的,乔天霖又是开了口“祥叔,他的底并不干净,金盆洗手之后开了‘欢记’。本来,可以安度晚年,可是,祥婶却离开了。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前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老天来讨债了,所以他便把‘欢记’改作‘斋记’,从此不再吃荤。”
看着珮儿哑然的神情,乔天霖栖近她,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你觉得犯过错误的人可以被原谅,可以在改过自新之后重头来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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