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可是没少替范知县说好话。就是这次任潇潇的地被夺了,他都没来麻烦范知县。
这个事情很清楚不是范知县做的,找他没用。
不过码头这点小事,在任若虚看来,范知县于情于理都应该出来说句话。
码头本来就是公用的,虽然地是朱家的,可是任员外原来用码头也没少交一文钱。怎么能不让自己的船泊岸上货呢?尤其是现在这样关键时候。
自己站在道理上,范知县就算不念过去自己替他出的那些力,也应该讲理。
可是没想到范乔根本没见他。推脱身体有病,近期都不能办公,更不能会客了。
这让任若虚大怒!什么玩意,莫非你和那些官军是一伙的?
任员外很清楚自己的火柴和秦牧的香烟多招人惦记。那不是一根根木棍,也不是一张张纸片,那是钱。
流水线啊!任员外现在太清楚这个东西的神奇了。这边木头进去,那边金子就出来了。
别看是一堆铁疙瘩,可是和仙家法宝没区别。说它点石成金一点不为过!
这样的好东西,不被人惦记也不可能。平日里任员外没少送钱四处打点,可是看来真是填不满人家胃口。
他们是要生吞了自己的产业!
一定是李邦彦!这个狗日的!
任员外一时怒从心头起,他就要找把刀去跟李邦彦玩命。你不让我好好过日子,我也绝不让你安稳当官!不说别的,自己闺女的地都被李邦彦抢走了。这哪是朝廷高官,纯粹土匪。
可是他只能想想,任员外哪有这本事。他不过是韩城县一个土财主,离尚书右丞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他连人家的衣角都碰不到。
怎么办?这时候他不由得想起了秦牧。
秦少爷,怎么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你还不回来呢?你到底在忙什么?
2019年月22日100万字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