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叹道“不知她们现在如何?”
“……都很好。”弦施违心地说。
瞧着吕邗姜不太在意的样子,还是不提她们罢?——反正,她们当中,已有一人死去了……再提她们,只会给女君徒增麻烦,这又是何必?
吁了一口气,弦施又道“女君,三点建议,肯定女君仔细地考虑。”
“会的。”吕邗姜信誓旦旦地保证。
弦施再道“女君,事实上,小臣觉得抗击吴兵们,田大司马……夫人最为合适。”——脸庞曲扭再曲扭,弦施都快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位田穰苴了。
吕邗姜扶了扶额,亦觉无语——沉默半晌,吕邗姜道“唉,他现在是临淄宫里唯一……‘夫人’。”吕邗姜艰难地开口。
她也觉得,田穰苴现今的身份实在对不上号——
夫人皆指女子,哪有男子是夫人?
唉!
要怪,就怪以前都没女子当政!
转了转眼珠子,吕邗姜习惯性地思考假如没有前例,由她开创前例,不就行了?——田穰苴本人……也想上战场罢?即使他从来都没在自己面前提及。
“如有特殊情况,他会出战的。”吕邗姜思虑许多,愈发谨慎地保证。
“明白了。”弦施面不改色地行礼拜别,“小臣没有谏言了,请恕小臣先行离开。”——言罢,弦施抬起脚步,大大咧咧地走了。
弦施干脆地退开,徒留吕邗姜一人,兀自地思考与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