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真是……啧啧啧!”
晏慈被吕瑞姜一通挤兑,满脸不高兴,将身旁的锄头象征性地挥了一挥,宛如拿刀威胁,吓得吕瑞姜后退一步,躲到了田恒的身后。
田恒无处可躲,只好上前,拱手道“慈兄好,在下田恒,特来拜访田——大司马。”说罢,田恒嘴角抽了一抽千万不能让族人们瞧见他这种样子,实在丢人!
“大司马还在安睡,你们莫要叨扰。”岂料,晏慈宛如田穰苴的私家仆役,端得无比敬业,居然拦住了吕瑞姜和田恒——
吕瑞姜恼道“你敢拦人?”
“拦得正是你们!”晏慈沉下脸去,“大司马不醒,谁也不准打扰!”
吕瑞姜和田恒定定地注意晏慈,见他不留情面,只好忍住火气,安静地侯在一角。
良久,待到吕瑞姜双腿有些麻木,太阳升得老高,田穰苴和吕邗姜才相继地开门——
“瑞姜……妹妹?”最先踏出门去的是吕邗姜,乍一见到吕瑞姜被拦,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言罢,吕邗姜急忙地招呼吕瑞姜和田恒。
吕瑞姜一边迈进寒舍,一边瞪眼晏慈,趁机抱怨道“还是不他害的?”
吕瑞姜手指晏慈,将睚眦必报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
吕邗姜看向晏慈,但见晏慈顺眉顺眼地站在一处,咦道“你……?”
晏慈恭恭敬敬,与刚才判若两人,“家父说,大司马暂住村里,没人照应怎能使得,这便派了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