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哪呀?”秋诗变得六神无主,焦急地望向吕邗姜。
“冬多不要离开夫人!”冬多扑向吕邗姜,“还请夫人向君上求情求情……冬多不想离开夫人!冬多不想离开夫人!哇——”
冬多率先地哭出声来。
秋必两眼也通红,却强忍地不哭,咬唇道“秋必也坚决不离开,除非……除非秋必死了……”两眼一瞪,秋必态度决然。
“不许乱说!”吕邗姜皱了皱眉,打断了秋必的死志,“我去进宫,向君父求情!”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秋诗一边擦泪,一边诉道,“无论如何,秋诗都不要离开夫人,还请夫人也不要抛下秋诗!”
“会的。”吕邗姜转向田穰苴,“这事来得突然,也许君父没下过这样的指令,不如邗儿前去问一问,或许有所周转?”
“为夫陪你。”田穰苴低声地说。
“不必。”吕邗姜果断地拒绝,“你在此守着宅子,莫让人抢了东西——他们现在不来,可不代表以后不来,总得让邗儿面见君父,方能做出决断。”
田穰苴面露犹豫,兀自地挣扎道“你一人去,为夫不放心……”
“那有何难?”吕邗姜莞尔一笑,“再叫几名护卫,不就行了?”
田穰苴瞅着吕邗姜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知为何,那颗浮躁不安之心竟然奇迹地平静下来——暗地自嘲几句,田穰苴只觉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吕邗姜半步……
或许他本身是个军事奇才,奈何在其他方面,真如幼儿一般,极其依赖人呢!
“那你多加小心!”田穰苴听从吕邗姜的建议,一口气替她找来二十个护卫,再找来一辆豪华牛车,方敢再让吕邗姜独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