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那扑过来的宫人一下子卸了力气,坐倒在地。
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这看情境,显然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宋琰声和元盈面面相觑,一时间尴尬得很。
“……咱们走吧。”宋琰声放下了帘子,元盈点点头,抬手敲了敲,示意走快点儿。
谁都没有看到的是,在马车压过宫道渐渐远离时,树影下的年轻男人转过了身,视线直直朝马车望来。
那时候车窗正放了一半,他只瞧见了宋琰声在月光下白得沁光的侧脸。
哭泣声被甩在了背后,元盈在车上呿了一口,“这质子不好好在质子府待着,跑宫里来拈花惹草的,瞧着就不像个正经人。”
宋琰声摇摇头,“管他呢,八竿子打不着的。”她接着揉了揉撑得慌的肚皮,在栖凤台吃得太撑,晚上回家去都不用吃晚饭了。
这边两人顺顺当当回了府,意云回来报后,端珣才放了心。他刚刚沐浴完,发梢还是潮湿的,正坐在扶云殿内看本闲书。
李路总管过来的时候,扶云殿内灯光通明。在灼灼的烛光中,六殿下倚靠在榻上,穿着白色中衫,外头披着一件雪白的缎子,墨发披散,肤白如玉,怎么看怎么好看,哪怕现在一双凤目懒洋洋垂着,都有一种贵气凌然风华绝艳的气质。
这长成的三个皇子里,唯一个六殿下生得顶好颜色。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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