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一定会把圣诞老爷爷吓得心脏病发作。但愿观音大士保佑那个老头子。
还有他的心脏。
但怎么说呢,毕竟是个喜欢热闹和刺激的年轻人,她笑着加入疯癫队伍。
和罗琼碰杯共饮之后,这姑娘笑着说。“有点象国外的狂欢节,虽然疯狂但很解压。我喜欢。那个叫姚静的姑娘,她可真是个小妖精。办起活动来,这么给力。她真棒。”
一块奶油蛋糕击在贾琳那套价值不菲的晚礼服上,雪白的奶油涂满她的头发不说,果酱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因此,她毫不犹豫地给予了反击。
看着那名虽然珠光宝气,但却疯到不成样子女士,罗琼从贾琳的穿着打扮分析,这姑娘应该是刚从某个她本人并不情愿的应酬中偷跑出来。也许是相亲什么的。
等到手持葡萄酒和鲜花的黄建良赶来时,整个会场已经乱到没有办法看了。
那男人小心翼翼地站在大门之外,倾听着屋内有关赶走男人的宣言。然后他一不小心发现,所有被女人定义为最大恶极的事,他都有做。于是,他畏惧并逃跑了。黄建良有种错觉,假如他在这个时候闯进去,一定会被那群喝醉了的女人,集体架到火刑架上,活活烧死。
房间内,贾琳和姚静一边干杯一边嗷嗷直叫。“让见鬼的男人和该死的相亲,全都滚蛋吧。”看到那个被鲜奶油糊到简直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贾琳,罗琼突然想到,这女人年代三十,有一家经营得还算不错得连锁公司作为嫁妆。可世道如今就连拍拖的信息都没有。
想必贾琳的父母,对她婚姻的关注程度,比姚妈妈和罗妈妈,迫切至少一百倍。
那可真是场噩梦。
现在罗琼可以十拿九稳地确定,今天晚上那场被贾琳翘掉的应酬,就是一场相亲。一场虽然父母重视,但却被当事人彻底抵抗和排斥的相亲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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