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了,出于对夫人人生安全的考虑,在未经老爷允许的情况下,夫人不可以单独外出。请您回去,夫人,假如您真的必须外出,那么请容我禀报老爷,得到他允许后再出门。”
首先是一愣,然后竭力控制自己情绪。
特么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禁?王爱颐这才刚刚离开呢,黄建良,好大的胆儿。就算你是孙筱悠的未婚夫,可这不是还没正式结婚吗?就算你把她给睡了,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可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孙筱悠的爹,你无权干涉她的人生自由。
可是,这感觉为何如此熟悉,甚至让罗琼有了那么一种错觉,自己还生活在母亲身边。
母亲,生她养她的母亲,孩子理所应当听从母亲,可这黄建良特么的到底是什么个玩意,竟然胆敢软禁孙筱悠这个一家之主。只不过是爬到她床上过几次,竟然打算软禁她。
怒火中烧中,就那样一步步地向着小女仆走去,“真是个忠心不二的忠仆,可是你好像弄错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家姓孙不姓黄?姑娘,搞错了效忠对象的忠心不叫忠心,那叫汉奸行为。知道什么叫做汉奸吗?那是背祖弃宗、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的姑娘。”用自己的身体为茅为盾,罗琼一步步地地将小女仆挤开,她终于从她身边挤了出去。
紧紧跟在罗琼身后的姚静,因为是新人的关系,再加上对孙家所有的一切并不熟悉,所以着实不方便开口。只是路过那名小女仆的时候冲用力地吐了吐舌头,表明自己的立场。
好大胆的下属,竟然胆敢限制老板的人生自由。
但一直以来习惯了霸道的恶仆如何肯放弃叼在口中的肥羊。
就在罗琼即将离她而去的那一瞬间,火速转过身来一把将其抓住。“太太,不是的,我不是您那个意思,您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您再次出事,毕竟您两天之前才出那种事……”她把那种事这三个音咬得特别重,而且朝姚静挤了挤眼睛,充满提示地。“太太,老爷是个好人,您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对您不离不弃,可您不能因为他好就得寸进尺。男人的忍耐终究是限度。无论老爷多么疼您,您也不能肆意妄为啊太太。您的人生不能再出一点岔子了。算我求您了太太,老实呆在家里,别在到外面去沾染花花草草了?毕竟,您都已经这样了。”
小女仆的表情是那样的委屈,甚至就连眼圈都红了,简直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这特么的是在和她玩楚楚可怜吗?什么叫你都已经这样了?什么叫出去沾花惹草,搞得就像那天是她出去把谁给怎么了。搞得就像她才是那一天犯罪者。
震惊、愤怒,在罗琼脑海里翻滚咆哮,但由于充斥其中的各种情绪太过强烈,一时之间,她甚至就连正常思维的能力也没有了。罗琼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那一次把孙筱悠给怎么样了的人,的确是黄建良这个未婚夫没错,可那样的事,身为女人和受害者双重角色的她偏偏还真没办法自己去解释。要知道,这世界对于女人,从来都不曾公平过,有些事,男人说是就是了。女人是没有权力为自己解释的。她的解释,不光没有一点点用处,甚至某些时候还会越描越黑。让别人对她产生更深一步的歧视。
由于文化传统的关系,因为人们的偏见,罗琼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遭遇拿到正式场合中去说。更何况那方面的事,本来就不是语言可以描述清楚的。再加上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要知道在母亲身边生活的那二十六年,罗琼可是一次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啊。
再加上社会经验实在是空白一片的缘故,某些更深层的东西,她也着实无法理解。
这样的她,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解困。
见到罗琼被自己成功压住,小女仆上一步恶毒地笑道“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吗,太太。我若是你就乖乖呆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