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精神的正人君子,对任何敢于挑衅其荣誉的人都要求堂堂正正决斗一番。他的眼底是冷的,眼中只有“责任”和“任务”二字,一心领悟父亲的教诲,希望取得大义。武天潇有着大无畏气魄,然而清冷如月华,内心是封闭的,一直心门紧锁。
拜访静空门的数日前,赶路的武天潇途经榣鹿镇的驿站,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下。
“少侠不是当地人吧?我们榣鹿镇虽然小是小了点,地方也有些偏,但本店的酒水佳肴都是上品,醇香浓郁,口感厚而不糙,回味无穷。还请客官好好享用。”
武天潇点了杯酒。小二很利索地应和一声,片刻便送上桌。只见他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想不到在这偏僻的小镇里,能有如此像样的美酒。
“呦,这不是冷家小姑娘吗?”屋内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不少客官都随之望向当事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女,身着缝着补丁的深蓝布衣,她那朱红色丝带系着墨如乌檀的秀发,配上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煞是好看。她正被几个地痞气息的少年围在角落里见她双臂围胸,眼里闪着泪光,。眉头紧锁,看上去愁苦不堪,倔强地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
“你爹欠我们沈家庄的银子可还没还呢!”其中一个恶少开口道。
“家父已经过世了!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哎哎哎,别的不说,你爹欠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你在这里打工数年也不一定能还清!不过我们沈少爷可是宽容仁慈得很,你若肯从了少爷踏入我们沈家庄,说不定能当上个第六姨娘,虽不是少奶奶、我们更不会伺候,却比你现在这个丫头贱命要值钱好几倍。”
“是那姓沈的恶霸逼死家父的!你们这群禽兽!”少女气急败坏直跺脚,都快哭出来了。
“阿梅!怎么跟客人说话呢?你还想不想住在这里了?”掌柜的从远处冷声呵斥,把那小姑娘吓了一跳。
“不肯侍奉我家主子,还敢骂?被我家主子看上分明是你几辈子积来的福气,你这毛丫头太不识抬举了!”另一个混混恶语相讥道,面目狰狞可怖。
“好呀,欠债不还还有理了!现在加上一个谩骂的罪名。就你这寒酸落魄的样子,替我家主子提鞋都不配!”另一个恶少随之附和,语气格外尖酸刻薄,口不择言地添油加醋道,“就凭你爹那身子骨,临死前还把借来看病的银子拿去搞什么文艺玩意儿,真是傻透了啊!”
“那是爹爹的毕生心血,不许你侮辱家父!”这姑娘身段虽小,嗓音却一下提高了八度,现在几乎全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其中抱着凑热闹心态看好戏的人并不在少数。
“啪!”的一声,一个恶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记耳光落在少女白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姑娘摸着被打的脸,先是懵了一下,眼泪终于在累积的委屈中落下。
屋内很多人都分外好奇地围观着,也有人时不时瞟来几眼,却无一人出声制止。
“要我说,把你家那个什么破烂字画拿出来,交给我们主子卖了,还能赚几个银子呢!哈哈哈……”第一个开口的恶少继续无情攻击道。
“好可怕……呜呜……”少女已泣不成声,抓着她头发的恶少却嚷道“臭丫头,想博人同情?这里是我们沈家庄的地盘,没人敢吱声,更没人会帮你的!”
“就是就是,还不了债,你还是趁早从了我家主子!”
“够了,都给我住手!” 武天潇控制着怒色道,只见他放下酒杯,全场瞬间肃静。
“你算哪根葱?少在我们地盘上瞎管闲事!”一个脸上带疤的恶少大吼道。
掌柜看这架势不对,忙道“各位英雄,咱们有话好好说……”
武天潇不紧不慢地起身,面向闹事的恶少们。只见他悠然抬起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