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演下去？”

    假王凯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随后声音颤抖的道：“你……你……你是真的？”

    “如假包换。”王凯露齿一笑。

    假王凯“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彻底傻眼了。

    反倒是老戴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拉着假王凯道：“王总，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坐地上了，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啊，我扶你起来。”

    “别扶了，让他缓缓劲吧。”王凯轻笑着说了一句，“毕竟假的碰到真的，你让他站起来，他现在也没那个胆子啊。”

    老戴浑身一颤，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道：“这么说，你才是传说中的广陵股神？”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如假包换。”王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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