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个多小时后,冷家的采购人员把东西买回来了。
    鲁大师戴好帽子,拿起法器,把一只雄鸡绑住扔在台子上,台子上面摆着一只香炉,鲁大师点上香,念念有词。
    何平凡看到他拿起一把桃木剑象跳大神一样跳了起来。
    旁边一名弟子在烧纸钱,另一名弟子则敲着锣鼓。
    唉!何平凡叹了口气,冷承志在旁边道:“他要是能唤醒妹妹,我从二楼跳下来。”
    “不急,让他折腾吧,也许他只是想骗些钱财。”
    “如果能让老人家心里求个安慰也行。”
    听到何平凡这么说,冷承志也不再说话了。
    鲁大师在案台前面跳了一阵,用剪刀剪破了鸡冠,滴了几滴血,手指沾上水对着天,地虚空弹了三下,举着剑朝楼上走去。
    管家等人跟在后面,鲁大师来到冷婳祎房间的门口念念有词,舞动着桃木剑虚空画了道符。
    又用手指沾了点鸡血水弹了一下走进冷婳祎房间。
    在冷婳祎房间又跳又蹦了好一阵,围着冷婳祎的床不断地转圈。
    每念一会,就沾点水弹几下,弹到冷婳祎的额头上。
    看到鲁大师做了一阵法,他吩咐管家,“把这水给冷大小姐喝了。”
    管家问:“喝了这水,大小姐就能醒过来了吗?”
    鲁大师道:“先喝了再说,这是中了西方邪术,哪能这么容易就醒过来。”
    “好吧!”
    管家也不敢顶撞鲁大师,端着那碗水就要去喂给冷婳祎喝了。
    冷承志冲过来,“住手!”
    “这种水怎么可以喂给我妹妹喝?
    它根本就不卫生。”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鲁大师脸色一寒,“冷少你这是在质疑在下吗?
    如果你一定要阻止那我也没办法,只是治不好冷大小姐,可不要怪我。”
    何平凡拉了冷承志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
    管家把叫人用汤匙给冷婳祎喂水,可冷婳祎这样子又哪里喂得进水?
    水从嘴边滑落,佣人赶紧用纸巾擦干净了。
    一连喂了几次都没有喝进去半点。
    “鲁大师,喂不进怎么办?”
    “撬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