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打量着几人,无辜而可怜道:“你们怎么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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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对视一眼,比崔灵更无辜,因为他们不但把和崔灵干杯的那一杯喝完了,三个人又干了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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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女人最没有防备,也最没有能力防备,偏偏这个时候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是很有魅力的,说话软绵绵尾音拉得很长,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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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种诱惑,让天性具有进攻性的男人,像野兽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一般,很想张开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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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崔灵干脆闭上了眼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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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这更无辜的是,崔灵这姑娘本来就穿得不算保守,端坐着都能看到山丘的边缘地带,现在这么侧趴着,不但山丘变形了,而两座山丘之间的峡谷更加显得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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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珺耸了耸肩,白白便宜两头色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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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山对崔灵没有想法,只有好感,做朋友最合适,久经沙场也不至于随便瞄两眼就心猿意马,做不到视而不见就少往那个方向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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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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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珺喊了一声,见其没有反应后,她看向赵青山和许寒冬,问道:“不能就让她在这里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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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一次和赵青山几人喝酒,并不清楚几人具体关系的圈外人,韩晓珺没有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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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认为自己是助人为乐的侠女,所以没有提醒醉得不省人事的崔灵春光外泄,也没想办法拿东西替她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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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崔灵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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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样会不会得罪或许早就居心不良的两位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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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混迹在社会大泥潭的女人能够自保就不错了,哪里会想着去关心别人,再说了就是露出女人骄傲的事业线而已,想想也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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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问一句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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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冬摇头苦笑道:“我把格格喊过来吧,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不开心,问也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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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许寒冬就去找安静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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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珺眨了眨眼,察觉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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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她,赵青山也有些讶异,连服务员小妹妹都不放过的许寒冬,什么时候变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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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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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这哥们最常吃的就是窝边草,难不成是担心自己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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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个所以然就不多想,赵青山端起酒杯,和韩晓珺两人继续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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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渐渐的热闹了,舞台上的的小姑娘们翩翩起舞,她们是附近一所三流艺术学院的,文化成绩一塌糊涂但跳舞还真能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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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底下的人群则是群魔乱舞,甩手蹦腿甩脑袋扭腰肢,谁都想尽情的融入到这种气氛中,即使动作滑稽也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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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舞者散去,人群中也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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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音调缓缓响起,从后台走出来两个身穿同样服装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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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白衬衫下让人看不出她们是否还有没有穿外裤,两人的身高体型几乎都找不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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